道,何需她再来为如风的身世澄清证明?清楚摆在他眼前的实证,他都拒绝承认了,空口白话又有何用?
她语带戚然道:「如果我说,如风不是骥远的儿子呢?」
「那只能说你人尽可夫,我同情姜骥远。」这一刻,他只是毫无理性的想伤害她,根本无心去思考什么。
「人尽可夫?!」他真的是说了这四个字?这让她心寒的四个字?!
「不喜欢。那招蜂引蝶、红杏出墙如何?」他很大方的给了她选择的机会,残酷无情的措词下,却又突兀地带着优雅的微笑。
夜雪心灰意冷的闭上眼他已经了绝任何可让她辩解的余地,他都已经说成这样了,她要是还告诉他,如风是他的儿子,难保不会有更伤人的话出现,她真的好怕他会回答她。别把来路不明的野种往我身上栽!
他的绝情,她已经见识过了。
够了,真的够了。她是如风的母亲,有责任保护如风不受伤害,她不能让如风遭受被当成垃圾踢来丢去的难堪待遇,更不能让展牧云这般羞辱如风。事到如今,她已不能再奢求更多,只要如风能名正言顺,活得抬头挺胸,这便足够。
「收回你的话。如风是骥远的儿子,这是谁也改变不了的事!」至少,骥远视他为子,而如风视骥远为父,一朝为父子,他们永远都是父子!
见鬼了!对于一个早八百年前就知道的事,他干么还会有受伤的感觉?
他恼怒道:「姜如风是妳和哪个野男人生的,都不干我的事!到床上去!」他必须藉由这样的发泄来平衡再也承载不起的怨与痛。
夜雪惊诧地瞪大眼。他的意思——不会是她想的那样吧?
「别装清纯了,妳的身子我又不是没看过,懒得和妳故作矜持!」
他已经动手脱衣了,看来她没会错意,他是真的要……
「可……现在是大白天……」她慌得不知所措。
「谁规定大白天不能做爱?」
他就不能含蓄些吗?用词未免太——直接!
嫣颊泛起惊人的娇艳云霞,尤其在看见他一丝不挂的男性躯体后,她更是羞得别开脸去,都快无地自容了。
「少一副黄花大闺女的模样,又不是没做过这档子事。」她比他还经验丰富呢!装什么害羞?
照她这呆愣样,也不指望她了。展牧云直接动手替她宽衣,他倒要看看,这些年姜骥远将她调教成了什么样子!
夜雪根本无从反应,从头到尾任他摆布,直到他将身子压了下来,她迷迷茫茫地看着他,倏然让垂晃于眼前的翠绿光芒吸住了目光。
眸底泛起了薄薄水雾,她微颤着手抚向眼前的观音坠子——「你还戴着它?」像要掩饰什么,他愠怒地一把抓回它。「妳少自作多情,戴着它只是想时时刻刻提醒自已,别忘了恨妳、以及当年受人轻视的耻辱!」
夜雪轻咬下唇,忍住不让泪夺眶。「我懂了。」不该有所期待的,她怎么就是记不牢呢?如今的展牧云,还能容她奢望什么?
不愿让她凄楚的娇容驻足心间,他狠狠吻住她,将乍然涌起的悸动抛向脑后,激狂炙烈的需索,吓傻了夜雪。
「无…痕……」她不自觉地娇喊出声。
「妳似乎不把我的话当一回事!」展牧云阴鸷地道,惩罚性浓厚的加深了狂吻的力道,吻囓着她光滑的颈项。
他说过别再让他听到这个名字的!
「对……不起……」她又犯他忌讳了。
他封住她的唇。在床上,他不想听这些无趣的话。
火热的舌,狂野地挑弄她的,热烈的与她交缠,熊熊爱火,将夜雪烧得意识昏蒙,她毕竟经验不足,所有的记忆都还停留在三年半前那一晚,那是唯一的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