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现在就急着气坏了身子。」她笑咪咪地在他唇上赏了一记大大的响吻。「在你 伤愈之前,你还有得受呢。」
「放——开——我!」
——————连续被若笑折磨了九天后,封贞观即使是身上的伤势再重,也强硬的 命令自己赶快好起来,以终结那日日夜夜折磨着他的诱惑。
九天的胜利感,已经足以让若笑连作梦都会偷笑了,她才不理会那个伤势一好,就 和她把界线划分得清清楚楚的封贞观的脸色有多臭,也不管他变得更加阴阳怪气。这几 回来,她脸上日日都带着愉快的笑容,心情好得不得了。
「封贞观。」着笑困在雪堆里,大声地叫着那个走在前头不理她的男人。
急着赶路的封贞观将若笑甩在后头一点也不想搭理她的叫声,只想赶紧找到今晚能 够夜宿的地方。看他俞走愈远,若笑忍不住大叫,「喂姓封的!」
封贞观不情不愿地停下脚步,回过头看那个三不五时就出状况的女人,这回又是在 搞什么鬼。若笑可怜兮兮地指着深陷及腰的雪堆,「我的脚陷进雪里头技不出来,你能 不能过来拉我一把?」
「不能。」封贞观两手环着胸,想也不想地回拒。
她气忿地瞪着他,「小气鬼、你还是分不清楚诱惑和求救的差别吗?」她已经有很 久没再勾引他了,他干嘛还是避她避得如洪水猛兽?
封贞观走近她的面前,「自己想办法起来。」
「起得来我还需要向你求救?」要不是她连动都动不得,她哪需要劳驾这位封大爷 ?
封贞观很小心地分析着她的情况,也觉得这次不像是在骗他,那看似软绵却能困住 人的深雪,以她的体力,是很难自个儿走出来。
他犹豫了好半天后,才朝她伸出手,将她白雪堆里拉出来,但一脱离困顿的若笑, 却借势地倒在他的身上。
他淡淡地问:「这是诱惑还是求救?」她又把手放到他的身上来,还两手把他的腰 抱得紧紧的。她笑靥如花地在他颊上亲了一记,「都有。」
封贞观一把推开身上的她,一骨碌地跃起,在迈开脚步前,又发现她悄悄地把她的 小手递进他的掌心里,紧握着他的样子似是要他牵着她走。他用力甩开。「别拉着我。 」
「我冷嘛。」若笑依然陪着笑脸,小手还是去捉住他那左躲右闪的大掌,并且满足 地享受着他暖和的掌心所传来的温度。
「别拉……」他开始与她拉拉扯扯,一双剑眉也攒得死紧。
「天气很冷。」她像朵茧丝花地纠缠住他,将软软的身子贴在他的身上,「借一下 你的体温又不会怎么样。」
封贞观两手紧握成拳地问着这个倚在他胸前的女人,「你是不怕死吗?」
「我只是很爱碰钉子。」她仰起娇俏的小脸,轻啄一下他的下巴,「而且,你舍不 得我死。」封贞观瞇细了两眼,换作是以前的他,他可能会一掌就把任何一个敢这样黏 着他的人给劈死,可是被她缠久了,他发现他竟然就只能握紧了拳头而不出手,因为她 的笑脸太过灿烂、太能吸引住他的目光,而且,他也有点舍不下她的软至温香。他的世 界,开始变天了吗?是她变了,还是他变了?
封贞观为这无端端跃上他心头的想法吓了一跳,忙不迭地将她拉离自己的身上,急 急地回头往前走。
若笑小跑步地跟在他的身边问:「喂,我们今晚要住在哪儿?」这里前不着村后不 着店的,他们走了这么久,也没看到一户人家,他到底是还要走多久才要让她休息?
他烦躁地应着,「随便。」
「可不可以不要在野林里夜宿了?」她轻蹩起美丽的细眉,软软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