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偏不要。」她就像尾滑溜的鱼儿,在他的胸坎上游过来溜过去地,」双葱白的 玉指,也趁势在他的身上摸索着。
「你这个女人……」封贞观紧咬着牙关,极力压下被她指尖撩起的燥热感。
「想说什么?」她俯在他的面前,咬着他的唇问:「我贱?」
「知道就好。」他怒目以对,仿似恨她人骨。
「对,我是贱,我很不要脸,我还很风骚浪荡。」
她妖冶地媚笑着,轻咬着他的耳朵,「想不想看我是怎么个荡法?」
他想也不想地就大声回拒,「不想!」
「恐怕由不得你喔。」她提醒他似地在他耳上用嘴咬,也给他咬出个红痕来。
封贞观眼睁睁地看着她的双手抚上他的脸庞,以指尖画过他脸上的每一处,随后又 用她那软软的唇瓣如法炮制,芳香沁人的吻,有时轻轻拂过他的唇,有时又顽皮地在他 的唇上轻啄,空气里顿时泛滥着浓郁得化不开的春潮,充斥在他呼吸的每一个方寸之间 ,阵阵热浪,一波又一波地拍击在他的心房上,简直令他忍无可忍。
她将贝耳贴在他的胸前,聆听着他跳得又快又急的心音。
「你可以对我冷漠,你也可以对我视而不见,但你不是没有感觉的对不对?」如果 他真是木头人,那他现在就不会心跳得那么急了,而且他更不会忍抑得涨红了一张俊脸 。
封贞观死都不肯承认,「不要太高估你自己…「你打算骗你自己多久?」她又如媚 如惑地抚着他的唇,在他耳边哺哺轻吟,「嗯?」
无计可施的封贞观干脆闭上眼,不去看她那差点就勾走他的心的笑意,可是她那银 铃似的笑声却不停地在他的耳边徘徊着,一朵又一朵像花般的指触,也不停地轻点在他 的身上……忽然间,一股浅浅的痛意令他不得不睁开眼来,因为,她居然咬他!
若笑像是在尝着一道美食般,慢条斯理的啃咬着他颈间的肌理,她口中暖烘烘的热 气也在她将唇印上他的颈间时,牢牢地附在他的颈上,这让封贞观的眼中几乎冒出星火 ,而她还不放过他,小嘴顺着他的身躯向下啃吻,一路吻至他的胸前。
「凝若笑!」的血液几乎冲破他的脑门,他耳际轰隆隆的,心跳声大得让他什 么也听不清楚。
「你的生命里,就只有效忠吗?」她缓缓抬起头来,眼眸晶莹闪亮,看着这个受苦 的男人是不是嘴巴还那么硬。
封贞观的音调变得哑涩得连他也不敢相信,「我警告你,不要惹我……」
「对你来说,我真的有那么可怕吗?」她却不在意他冒不冒火,反而还决心一路惹 到底,「你真的一点也不想要我?」
「我不要你!」他用大的把话吼出,可是在吼出的同时,他彷佛听到了一阵笑声, 一阵嘲笑他言不由衷的笑声。
「是啊,你只要你的主子。」若突有些受伤,但她又将花似的唇瓣贴上他的,并将 小舌溜进他的嘴里,「可是你只是个男人,你的主子可不会这般对你。
「住手……」
封贞观不知该拒还是迎,但在她芳香的舌凑过来后,什么理智他都记不起来,什么 憎恶他都忘光了,他忍不住要索求着她若即若离的吻,可是每当他想要狠狠地吻她吻个 够时,她又将唇瓣移开,逗着饥渴的他,直在他的唇上磨赠着,在他想闭上唇时,她又 故意深刻缠绵地吻着他.让他得到又失去,尝到了一点又嫌尝得不够,恨不能解开束缚 将她紧紧攫住、让他一次吻个够。
若笑气喘吁吁地呢喃,「男人,不就是该这样有情有欲吗?」
封贞观的身子一僵,欲火尽退,眼底尽是挥之不尽、散之不去的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