迦蓝和霍飞卿,约定好得待在家中分工合作的打扫口、自睡醒吃完早饭后,就一直在屋里打扫的霍飞卿,在将客厅整理到一个段落时,终於忍下住停下手边的动作,回过头来两手擦着腰,对那个自始至终都拿着抹布,坐在沙发上两眼显得有些呆滞的人叹气。
「迦蓝,你在看着我发呆。」她是怎么了?从醒过来后就一直保持着这种怪异的模样。
「嗯。」凝视他的眼神显得更加专注了。
他大感吃不消地摇摇头,「不要用那种眼神看我。」要不是他的定力已经练到一个程度了,他很有可能早就意志不坚地又想做出某些会让他罪恶感复活的事情。
她还是只有一个单音,「嗯。」
「你在诱惑我吗?」他伸手拿开扫把,走到她的面前抬起她的下颔,低首直视着那双美丽的大眼。
「或许吧。」迦蓝漫不经心地应着,目光直直地将他从头到脚扫视一遍。
他的两眉意外地挑成小山状,「或许?」小妮子今天吃错药了?
她站起身来,仰高了小脸看向他,并且不疾不徐地再对他扔下一颗原子弹。
「因为我发现你相当有男人味。」这是她连续观察了他几天后的心得。
「什、什……什么男人味?」被吓得不轻的霍飞卿,当下结结巴巴了起来。
她朝他眨了眨眼,「就是成熟性感得很吸引人那类的东西。」以前真是人在福中不知福啊,身边就有个脸蛋身材都可以保养眼睛的美形男,居然一点也没注意到,真是浪费。
「迦蓝,你还没醒吗?还是病了?」腹里的担心足以用卡车来计数的霍飞卿,好不紧张地抚着她的额际。
她莞尔地漾出芙蓉般的笑靥,「称赞你一下也不行?」说他老,他就哇哇叫,夸他一下他又紧张兮兮。
他郑重地摇首,一手直压着胸口,「不是不行,只是你要考虑一下我心脏的承受度。」
「奸吧,霍大牙医,你迷死人了。」她给了他一记飞吻,干脆给他灌下会让他当场心脏病发的迷汤。
「迦、迦蓝?」吸进的空气,差点在气管定岔的霍飞卿,瞪凸了眼珠看着说完话就不负责任走人的她。
「有人按门铃。」她伸了个大大的懒腰,一手指着大门边发出悦耳铃声的监视器。
「我来。」胸门气血都还没平定过来的霍飞卿,快步走至大门边,阻止她贸然地代接。
单指按下通讯键,监视器上传来的影像,随即又让霍飞卿的心跳增快了几拍,他随意交代了几句,连忙转过身来把待在他身旁,好奇想知道是谁来的迦蓝往她的房里推。
「回你的房间去。」
「做什么?」她莫名其妙地转过头看他脸上怪异的神色。
「待在里头不要出来。」一骨碌将她推进书房后,霍飞卿朝她伸出一指慎重地叮咛。
她不禁疑心四起,「谁来了?」
「访客。」他避重就轻地一带而过。
看透人心功力一流的迦蓝,两眼刻意在他神色紧张的面容上转了几个圈。
「什么样的访客?」瞧他这么心急想要把她藏起来的模样,难道来的是女人?
他等不及地随意向她解释着,「不适合让她们知道你住在这里的访客。」要是给那些人知道他家里住了个女人,他以后的日子就会不堪想像了。
她慢吞吞的轻应,「噢。」果然是女人,只是,并非单数,来者的数量要用复数计算。
「记住,别出来。」霍飞卿不放心地再次叮咛后,将她推进里头关上门,并代她在外头把门锁上。
愕然看着被锁上的房门,心底有些不痛快的迦蓝,趴靠在门板上聆听着外头的动静,在公寓大门一被他打开后,果然如她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