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际的鼻息,像层有著温度的丝绒,将她自额际一路向下包裹起来,令她在心头觉得暖洋洋之余,还觉得沉甸甸的,像似装盛了什么东西般。

    「好了。」将她的长发在后头绑东成马尾后,他推著她去休息室裏换上制服。

    心思错杂的迦蓝,沉默地走进休息室里,一打开她的柜子,映入眼帘的,就又是他特地为她挑的保守制服。

    她一手掩着脸。那家伙,都快成了她的老爸了……

    但,她老爸可不会像他一样,管东嫌西之余,还不时在眼底露出欣赏的目光,总是在忍耐到极点时捏着鼻尖阻止鼻血流出来,和像个体贴的恋人般,拥她在他的胸前入睡……

    像是心结被打开了般,迦蓝愕站在原地,一手抚着自己那颗又失去时速限制的心房。

    直至开始上班,店裏也照例挤满了酒客后,一晚都显得很沉默的迦蓝,不务正业地将工作全都扔给高居正,来到演奏钢琴的段树人身边,坐在钢琴上,将一双被牛仔裤包裹着的美腿,在琴边晃呀晃地。

    当坐在钢琴附近的酒客们,全都心不在焉地边喝酒边看那双美腿时,段树人自觉罪孽深重地向她恳求。

    「美少女,拜托你就别再造孽了……」她都没看见有多少人暗中在擦鼻血吗?

    一直将视线定在吧台前的迦蓝,冷眼看向那边又是群聚了—群莺莺燕燕,以及那个八面玲珑,深受女性青睐的霍飞卿。

    她有些不是滋味的问:「他的行情一向都是这么好的吗?」

    「你不是早就知道了?」段树人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而后回过头来好笑地看着她那没什么表情的玉容。

    她轻轻摇首,「没这么敏感的发觉过。」也不知怎地,她就是忽然觉得,以往她都不怎么放在心上的,那些围绕在霍飞卿四周对他频送秋波的女人们,今晚在她眼中看来,竟是如此刺眼。

    「为什么对他敏感?」嗅到一丝不对劲气息的段树人,有些保留地问。

    「因为突然对他很感兴趣。」她一手支着下颔,正经八百地低吐。

    「迦蓝?」段树人被她太过直接的回答吓到了。

    兀自保持沉思的迦蓝,在霍飞卿低首聆听了其中一名女客的低语,仰首朗笑时,她的眉心也下禁随著他的举动浅浅地蹙起,而这种感觉,不但令她觉得十分不快,也像在她的心中投下了一块相当具有分量的大石,让她兴起了一种近似独占欲的感觉。

    「你在想什么?」就着她那张冷淡的玉容,段树人猜测不出她在盘算些什么。

    「想不开。」虽然很不愿意承认,但眼前这幅会让她肝火上升的画面,就是一直催促着她下定决心的主因。

    厉害的是段树人也一点就通,「对谁?」

    迦蓝朝那个左右逢源的霍飞卿努努下巴。

    「确定?」段树人努力按捺著笑意。

    「嗯。」现在她的年纪还算不上大,也许往后会遇上比霍飞卿更好的人选也说不定,但,她很懒得去想太过遥远的未来,只想把握住当下。

    他懒懒再问:「年纪差了一截也行?」

    「勉强可以接受。」她勾了勾唇角,缓缓露出一抹挑战的笑意。

    「有勇气。」他慎重地拍拍她的肩,「我支持你。」由保护的老母鸡变成她追求的对象?真是便宜了那个牙医了。

    「谢谢。」心情豁然开朗,感觉自己再度充满了生气和无比力量的迦蓝,轻轻跃下了钢琴后,灿烂地对他一笑。

    「别客气,快去对付他吧。」

    笼蔽了天际的灰沉云朵,带著灰色丝缎的白雾,在城市的高楼间飞行穿梭,为人夏以来总是热度居高不下的气温,带来了微微的凉意。

    月光酒吧休假日当天,同时也是不上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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