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报讯]
自从出院后就销声匿迹已久的世界名模宇轺,昨日在经纪人的陪同下,在住所现身。得知消息的媒体和蜂拥而至的影迷们,将该大楼门前挤得水泄不通。
最令在场人士感到狂喜的,是宇轺已经完全康复了,在看到宇轺从车上走到门口的画面时.有些热情的影迷甚至情不自禁地哭了出来。但在感到惊喜的同时,影迷也得到一个坏消息,宇轺宣布自此退出模特儿的圈子,不会再以公众人物的身份出现在大家面前。
在场媒体问了许多问题,包括他出院后的行踪及退出的原因等等,但宇轺一概以笑容回应,没有回答任何问题,在经纪人及大厦管理员的保护下进了大楼。即使如此,媒体与影迷仍然守候楼下,久久不肯离去。
本报记者通过越洋电话访问到宇轺经纪公司的高层主管,据表示,他们会再进行挽留,不会让宇轺这个闪耀的名模消失在大家眼前……
宇轺康复的消息占了半幅影剧版,报道旁是他背对着群众走人大门的照片。低叹口气,褚澄观将报纸放下,按了按额角,眉不自觉地微微蹙起。
造成这么大的骚动,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他住在哪儿了。他忘了还有个STALKER在对他虎视眈眈的吗?意识到自己又开始替他担心,褚澄观深吸口气,用力将那分报纸丢进了垃圾桶。不关她的事,就算他被拖到地狱去和别人结成连理也与她无关!她拍过桌上的档案用力翻开,内心不断告诫自己。
但,为何她的心,就是定不下来呢?望着档案上黑色的字体,大脑却像和眼睛失去了连线,来回测览了好几遍,她依然没看懂上头在写些什么。褚澄观痛苦地闭起了眼,这样的状况让她挫败得完全提不起力气。
从东岸回来已经一个半月了,一回来她就立刻销假上班,她以为那段步调缓慢的生活很快就会被忙碌的工作和时间的流逝给完全淹没,没想到,却是每过一天,那些回忆就越鲜明一些,虽都只是些淡然无趣的事,却鲜明得像深烙在脑海里,无法磨灭。
每个夜晚是她最难熬的时候,从东岸回来的她变得无法适应北部浑浊的空气,窒息的痛苦几乎天天压迫着她,少了药,她就成了个气若游丝的无用躯体。
她变得不适应她以前的生活了,那他呢?在她将陪伴权让回给伊莎贝拉之后,复健的痛苦和伊莎贝拉的支持鼓励,大概早已替代了她在的那段日子的无聊回忆了吧……
“澄观?”伴随着迟疑的轻唤,夏钥从门口探进头来,看到她好端端地坐在办公桌前,不禁埋怨地笑道,直接开门走进,“我还以为你不在,敲了那么多下门都下理我。”
“对不起,我没听到。”褚澄观想给个歉疚的微笑,但一扬起唇,才发觉她的唇角好僵好沉,根本笑不出来。她变软弱了,只是看到有关他的消息就控制不了情绪。
“你又发呆了?”夏钥隔着办公桌和她对望,眼中尽是了然,再看到垃圾桶的当日报纸,心里更加确定。一个半月前,澄观的人是回来了,可是她的心,却丢在东岸那片会一人魂魄的深海里。
“想公事。”低头避开那带着审视的眼光,褚澄观看着手上翻开许久的档案,若无其事地转移了话题,“对了,你找我什么事?”
“你哥要我来问,你真的不想放假吗?”夏钥双手交握支着下颔看她,“去东岸前你请了假,你说过回来会……”
“去东岸的那段时间已经够了,我真的不需要。”不等她说完,褚澄观已经摇头拒绝,“我想放假时,会再主动提出的。”
她的顽固让夏钥不禁为之气结,却又不知该说些什么:“算了,就这样吧!”她转身往门口走去,却又突然顿住脚步,回过头来,“对了,澄观,帮我订束花吧!”
“给谁?”褚澄观拿出记事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