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医生什么时候抵达奥斯陆?」火夕希望能够尽早把事情办完,也免得她的一颗 心老是七上八下。
火敌全身痛地自地上爬起来,俊脸上有一片乌青,嘴角也破皮肿了起来。
「夕,妳是魔鬼。」
他们兄妹俩才刚「运动」完。
火夕微微笑,「谢谢称赞。」那是他应得的报应,不值得同情。谁教他设计想令她 失身于韩役展。
伸出舌头舔了舔受伤的嘴角,火敌咽下一声呻吟,「我是妳的二哥耶!下手居然毫 不留情。」要是他小时候多下一些苦功,这会儿也不必被打得鼻青脸肿了,既伤身又伤 心。
「这么快就忘了你自己做的好事?」她可还没有原谅他所做的一切。那真的是太荒 谬了,亏他还记得他是她的二哥,火夕冷嗤了一声。有哪个哥哥会把姀妹铐在床上交给 另一个男人的?
「那一天晚上发生什么事了吗?」火敌的眼睛一亮,闪烁着不寻常的光芒。那才不 枉费自己为了那个计谋被打得鼻青脸肿。
火夕笑裹藏刀,「你认为会发生什么事呢?我也很有兴趣。」
「我只是随口问问而已,别放在心上。」他干笑了两声。
不过,照夕的模样看来是什么事也没有发生了,那_役展整个晚上都在搞什么鬼? 自己就只差没有把夕的衣服全剥掉而已耶!而他居然什么事也没做!该死的,火敌在心 中诅咒。
「啧!」他贬眨眼睛,真是该死的痛哪!夕还真不是普通的冷酷。
「下次别做傻事。」她还是笑,信手挥掉身上沾染的灰尘。
谁做傻事了?火敌反驳的话已在舌尖,却被他硬生生地吞下。毕竟,是自己理亏。 不过,话又说回来,韩役展是性无能吗?或者对夕没有「性」趣,否则,何以没有进一 步的关系?夕虽然不是纤细柔弱的女人,但绝对是个出色的美女,这一点无庸置疑。
「你还没告诉我,季医生何时抵达奥斯陆?」话题又绕回了。
「明天中午。」
季医生是「四季盟约组织」培养的杰出医学奇才,他门特地找他来替韩役展动手术 ,而且,世界上大概也找不着第二个人能够动此手术。
「妳真的由衷地希望役展接受这项手术吗?」火敌面色一整。
「看不出来吗?」火夕反问,这件事可是由她全权处理安排的。
他不明白,「这项手术虽然不会有生命危险,但是手术后他可能会忘记妳,你不在 乎吗?」
就是因为太过于担忧,她才决定早日面对,「即使不动手术,他也有可能会在几年 后的某一天醒来就全忘了一切。」
火敌哑口无言。因为她说的是实话,令他无从反驳起,真是庥烦透顶,为什么不能 简单一些呢?
「对于役展,妳究竟有什么感觉,妳难道不是喜欢他的吗?」他烦躁地来回踱步着 。
他始终摸不透夕的想法,这本来是很简单的一件事,何必弄得如此复杂呢?打从一 开始就只有两个选择,一是喜欢,二是不喜欢,二选一既简单又明了。
「为什么问这个?」火夕的态度仍是一贯的淡然,却有个不显眼的角落崩裂了。其 实她的心中早已经有答案,只是一直不肯承认而已。
看到她那一副无关紧要的样子,火敌忍不住一股强大的怒焰在胸腔中爆发开来,像 燎原的火一发不可收抬,「我最讨厌妳这一点了,不论发生任何事,妳总是一个人解决 ,而不愿让却、疆和我帮忙。」夹杂在怒火之中更多的是心疼,他想。
夕若生在寻常人家,必定会是一个备受宠爱的娇娇女。
「芝麻小事我尚能应付,」早在幼年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