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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后我绝对什么事都告诉你,因为我是你的妻子嘛!”夏儿绽出一抹纯真的笑靥,“忠诚”应该就是指“忠心”和“诚实”吧!

    这两点对她来说绝对没有问题,就像昨晚她成功“讨他欢心”一般,她有信心!

    不自主地搂紧了她,萨康才发现自己似乎越来越在意她的感觉了。

    “还——疼吗?”他仍握着她的手。

    “不疼了。”夏儿举高另一只手。“你瞧,好多了。”虽然方才爬树时有不小心磨到一点。

    “我是指你的身子,还疼吗?”

    “嗄?”昨夜的记忆猛然袭向她的脑子,燥热的气血同时攻上她的脸颊,怎……怎会突然问起这个?

    “还……还好,不是很疼……”

    她将脸埋进他的肩膀,不敢直视他。

    “瞧你刚才爬树的那股劲儿,肯定是昨夜还不够认真。”萨康取笑道,想起昨晚她的“努力付出”,不禁莞尔。

    “才没有,我认真得很。”夏儿不平道,可才一抬头,即对上他深邃促狭的黑眸。老天,她到底说了什么?

    真是羞死人了!

    她急着想将脸重新窝回他的肩膀,却因动作太急而一头撞上他的下巴。

    “你是想撞死我吗?”萨康闷哼一声。“还是想闷死你自己?”

    她怎么突然拚了命地将脸往他身上挤?

    “都是你,害我说话不得体。”她反控他。

    “是,你是端正娴淑的尚夏公主嘛!”他故意大声说道,胸膛因为大笑而震动不已。

    尽管耳膜轰轰作响,夏儿仍是执着不肯抬头,直到她突然感觉耳后热呼呼,痒酥酥的——

    又来了!萨康又在吃人了,而且这次是吃她的耳朵!

    “你是不是又饿了?”她轻问。

    “有一点。”抵着发际,他低笑道,她还真懂得挑逗人。

    顺着她的耳后,他的唇滑下她线条均匀的颈项,而他的大掌则改为覆上她胸前的浑圆,攫取他专属的柔软。

    “萨康……呃,我有一件事想同你说……”

    “嗯?”他仍然埋首于她的颈子。

    “我的脖子红红的……好像有点过敏,你……还是不要吃比较好……”她觉得有提醒他的必要。

    又是一阵笑。“无所谓。”

    “可是……现在是大白天……不合宜的……”她再度颤着声提醒道,全身因为他的抚触而悸动不已。

    “说过了,做我的妻子只要忠诚即可。”他粗嗄道,炙热的唇执意往下游走。

    是的,在他面前,她只需做自己,做他萨康的妻子——

    这就够了!

    ☆        ☆        ☆

    “我说你也真是的,难得好友来访,大白天的就和老婆窝在房里,这是一个将军该有的行为吗?”

    萨康前脚才跨进大厅,赫律嘲笑的嗓音同时在大厅传了开来。

    “还不是托你的福。”蓦格勒忍不住站在萨康这边说话,赫律这家伙就是喜欢“窝里反”,五年前如此,五年后亦然。

    “你们还在啊,我当你们全走了呢!”萨康不为所动地说道,揽着早已一头撞进他胸膛避难的夏儿走近大厅。

    她真容易害燥。

    “没和弟媳聊上两句,怎舍得走?”敏格抱着已玩累入睡的呈骅,端坐在大厅右侧,予雾和小召也在一旁。

    “姊……姊?”一听到敏格的声音,夏儿连忙抬起视线,望向先前见过一次面的秀丽女子。

    她曾听崔嬷嬷提过萨康有一个姊姊,因为跟随丈夫远调赴山西,多年来都未曾回过北京城,怎么……“今年托三藩之乱完全平定的福,皇上召回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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