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才十一点,姊都几岁了,这时候回来--”
“你闭嘴!”阮母吼道。
馨蕙恼怒地说:“我又没说错,那个周阿姨的女儿还跟男人同居,姊姊晚点回来算什么?”
“那人家去死你也要去死吗?怎么不学周阿姨的女儿科科拿第?”
“这是两码事,你只计较功课,只在乎面子,根本不关心我想什么!”
“是,我不好,我不会教你们,我该死!”阮母咆哮。
“干么这样讲?”馨蕙嚷回去。
“你想我怎样讲?你有当我是妈妈吗?你眼中还有我吗?”
两人吵起来,小芷连忙劝架。
“馨蕙,别吵了。妈,你别生气啊!”
她们没听见,互相叫骂。已经睡着的阮幼昭听见吵架声,起床赶过来加入战局。
“馨蕙,大半夜吵什么?”
“臭阿姨!”
“嗄?你骂谁?嗄!”
这下子三人开战了,阮小芷见了头大,拿了换洗的衣服,撇下她们,退出闹烘烘的房间。
她去浴室洗澡,扭开水龙头,水声哗哗,冲淡她们的吵架声。
阮小芷跨入浴缸里,莲蓬头热水倾泄,水流淌过皮肤,洗脸抬镜子起雾,小芷拨去水雾,看见自己。
她蓦地伸手按住颈子,脸色骤变。立即关了水,深吸口气,瞪着镜子,缓缓移开覆在颈上的手。
惨了!颈上有块殷红的吻痕。
小芷捂住那抹红痕,很是惶恐。
怎么办?怎么会留下痕迹?要是让妈知道就惨了。她打开壁柜,找了又找,拿出一片沙隆巴斯贴上。
清凉的贴布渗入层内,她按着洗脸台,紧张得一直出汗。
缓缓抬头,镜中,那个脸色红艳的女人是谁?她几乎认不出自己了。
她在浴缸边沿坐下,想起薛东奇今晚对她做的事,有一种近似痛苦的刺激感在体内骚动。
她蒙住脸。今晚,薛东奇对她做的事令她好快乐,她为自己感到快乐而羞愧。他做得那么过分,他几乎摸遍她身体。
这实在太可怕,更可怕的是她不但没阻止,还兴奋得任他为所欲为。
他把她抵在墙前,吻她的同时,手探入胸罩里,她没忘记那粗糙的手掌摩擦过她皮肤的感觉。当他爱抚她胸脯,她能感觉到自己的乳尖多敏感,在他抚摸下坚挺。
他贪婪地吻她很久,过程中眼睛一直瞪着她。当他拉她贴紧他身体时,他的手掌也从她腰部滑进她裤子里,掌握住她的臀部。
当下,她的心跳快得几乎迸出胸口。
她想阻止,上帝明鉴,她真的想阻止,她几乎张口,可是当薛东奇温热的手掌深入她底裤,当他舔着她嘴唇,手掌覆住她私处,她忘记该要说什么,她想……她是被魔鬼封住了嘴。
那无法言喻的快乐,从未经历过的刺激,她无法想像他能让她那么湿、那么热、那么紧,又那么软弱。
他不知变了什么戏法,他的手在她身上凿痕,精准地探索出她的快乐,让她享受到近似堕落的快感。让她什么礼教都忘了,只是不断兴奋地战栗。
他到底对她做了什么?
他的手究竟撩拨了什么?
如弹奏乐器般逼出她亢奋的高音,当那巨大的快感像海潮淹没她,她同时忘情呼喊,软倒在他身上。
这辈子从未感觉那么舒畅。
当下她还不知道,这就是所谓的高潮。当时她脑袋空白,只是激动喘息。
他捧起她的脸,对她亲了又亲。
“你对我做了什么?”小芷茫然地问,她靠在他肩膀上。“这不应该,太不应该……”
“重要的是,你快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