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大吼,转身想跑离这个可怕的地方,在场两名男子急忙抓住她。她不停尖叫,男子试图捂住她的嘴,反被她咬伤。
“放开我!我要报警!”兰水若双臂被架住,双脚腾空,“爸!”她哭喊:“爸——”踢晃双腿,“放开我!”
“还不想办法让她安静!”费玛丽怒声道。今夜杀死兰桑达并不在计划之中,如何处理尸体已经够恼人,可别让突然闯进来的兰水若把屋子里的所有人都叫来这里,坏她好事。
面目残暴的丑恶男子立即一拳揍昏兰水若,然后只手围住她脖子打算勒毙她。
另一名性格奸邪多虑的男于赶紧阻止,“不能让她现在死。”
面有戾气的男子转头望向费玛丽,征询她的意见。
费玛丽以眼神示意他松手。“没错,父女两人同时毙命会让人起疑。”她极具媚态地叼着一根烟,看了看暂时昏迷的兰水若,再侧瞄床上死状极惨的兰桑达。“现在,我们重新讨论如何在世人面前演出一场好戏。”
费玛丽在她私人公寓里,倚着莫轩昂厚实的胸膛,随着轻柔的音乐舞动身体。
“晚餐时他女儿又找我麻烦,”甩下刀叉走开,他虽然没有追过去,“但我知道他很想。”她举手抚摸身后动也不动的莫轩昂的脸部轮廓。“我就是知道。”
她迳自述说兰桑达死亡当天的情形。“之后,我照例亲自端茶到我们房间,我闹了下脾气,要他哄我,他却和你一样,”她转身,仰头看着神情本然的莫轩昂,“很冷淡。”她的双掌挑逗地在他胸前摩挲,隔着衣衫摸索他的肌肉形状,“他怎么可以学你,对不对?只有你可以对我爱理不理,而他,必须把我奉为女王。”
音乐节奏加快,费玛丽伸舌抿唇,表情逐渐亢奋。
“我将茶送到他面前,他将接过去的时候,我松了手。我是故意的,茶水溅了一地,茶杯摔得七零八碎,像在预言他的未来。他突然跳脚,发狂似的摇撼我。
她扭大音乐声量,为表现当时情况的紧张程度而忘我热舞。从她甩发、扭腰的妩媚姿态看来,一点都不像年过四十的中年妇人。
而莫轩昂挺直站着,像局外人,看都不看她一眼。
快节奏的舞曲结束,费玛丽不再狂舞。她将淌满汗水的脸埋进他胸膛。“因为,他已经知道被我下了毒,那茶掺有一星期份的解药,他若不在一小时内喝下解药,他会死得很难看。”她皱眉,“真的很难看。所以,你要乖乖按时跟我求解药,知道吗?嗯?只要你按时吃,你上上下下、里里外外绝对完好如初,没有丝毫损伤。”
莫轩昂没有任何回应,费玛丽似乎也不期待,她回身坐在沙发上,“他像神经病一样,要我跟他一起死。我当然不肯,我们开始扭打,我快被他掐死的时候,谢天谢地,他体内的毒终于发作。”
她点燃一根烟,“我冷冷看着他痛苦的模样,不想把解药给他,压根不想。不久,我看他实在挣扎得可怜,便想帮他快点解脱。我找出他的手枪,果断地对着他开枪!”她耸肩,弹弹烟灰,“却只打中他的手臂。我愕然松开了手,没有再扣扳机。那时我领悟到,原来我的心肠是软的。”她微笑,向莫轩昂抛个媚眼。从她叙述兰桑达死亡的经过看来,很难让人相信她有一副软心肠。“我又找出一把短刀,交给他,要他自己了结自己,他却想将刀锋刺向我!混乱间,我赢了,刀身深深刺入他胸口,他一声闷哼,死不瞑目。”
她站起身,脸上的得意被一抹焦躁的情绪取代。“但该死的,他的遗嘱早就背着我更改过!他所有的财产将在他女儿满二十的当天,自动转到她名下,她那之前,则暂时交由基金会保管!”她捻熄烟,单边嘴角扬起,奸佞迅速覆盖那抹焦躁。“这下可好,我不陪那个小女生玩玩都不行。”
她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