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自己的新发现声音拔尖,语气带有一丝意外。
“没错。怎么,你很讶异吗?”古苍铎讥讽道。他不喜欢她过于注意那男人的事。
“是啊,我不敢相信这世上有女人会拒绝他。”她不可思议地低喃,倘若救命恩人追求的人是她,她早就跪地谢主隆恩啦,哪会玩欲擒故纵、拿乔耍大牌的游戏?
“很可惜,那女人偏偏不买他的帐,我想换作你是她,不用人家追早跑去倒贴了是不是?”他早看出她对那男人一脸垂涎相,只是苦无机会行动罢了。
“才怪!”他说话的语气难听得让朱丹毓极力否认,她不过是单纯的欣赏救命恩人罢了,最多也只是在心里幻想若救命恩人追求她,她会如何做,幻想有错吗?又不是真的。瞧他一脸视她为花痴的表情,她就有一肚子火。
“是吗?”古苍铎承认她的否认让他的心情好过不少。
“当然,人家我喜欢的人是……是李孟儒。你忘了我说过要倒追李孟儒的事吗?”不知为何,说到李孟儒这个名字时她感到心虚,跟着音量也减弱了,像是自信心动摇,无法确定自己是否真要回头倒追李盂儒?对李孟儒的好感已一滴滴消失,反而是……想到这儿,她不敢再想下去,儒弱的逃避问题。
“我想你再追他十年也追不到人,死心吧,他不会喜欢你的。”他恶意的诅咒她再次失恋。
“谁说的?我偏偏追到他给你看。”被人如此藐视让她决意非追到李孟儒扳回面子不可。
“请便。”她的话让古苍铎的心情益加沉重,不愿去想她倚偎在李孟儒怀中的娇柔模样,在他的心中,早将李孟儒丑化成软弱无能的小白脸。
“哼!等我追到他以后,绝对会带来给你看,让你往后不能再小觑我的实力。”她有些意气用事,但实在是气不过。
“是是是,你实力坚强,行了吗?”他敷衍的直点头。
可恶!他又在嘲笑她!朱丹毓气得想冲上前咬他一口。
“对了,你真不愿顺道追你口中的救命恩人啊?差点忘了她还有个暗恋之人,古苍铎愈来愈憎恶被那男人所救。
“不要,我的心只属于李孟儒一人。”愈说愈心虚,她的脸不可抑制地泛红。
古苍铎误将她的脸红当作是害羞,霎时怒火燃烧得益加旺盛,足以将想像中的李孟懦焚毁。
“对了,你怎么对救命恩人的事那么熟?昨晚我一直怀疑你们认识呢!”她猜古苍铎与救命恩人可能是旧识,否则救命恩人岂肯冒着性命危险出面救他们?
“不过与他有过一面之缘,没你想像中来得熟,或许我该说对他你比我更熟悉。”
“别诓我,我十分确定昨夜是我第一次见到他,我根本就不认识他。”像救命恩人那样帅的人,如果见过的话,她铁定记得住。
古苍铎的回答是摇头轻笑,他笑她看人不够用心,否则她会认出她口中的救命恩人来。
“笑!笑!笑!笑死你算了!”见他笑得神秘,却又不肯直截了当告诉她答案,她气恼的大骂。
她愈生气古苍铎愈乐,总算不是只有他一人兀自生着闷气,有人陪伴着令他心情好过不少。
“你活该画展要开天窗,其实你应该自我检讨,若非天生就是一副讨人厌的模样,绝不会招此报应,怪不得万家父子。”朱丹毓一气之下口不择言,拿他的伤心处猛烈攻击。
“好,冲着你这一句话,我的画展绝不会开天窗,届时欢迎你到美术馆来欣赏敝人在下我的画啊!”因为她的一句话,原本打算取消画展的古苍铎豁出去了。
朱丹毓怔了怔,她相信古苍铎是个言出必行之人,但要在短短的几天内赶出画来,岂不是要累坏他?都怪她不好,什么不提偏偏拿被毁的画激他,害得他日后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