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几天是去哪里了?为什么连一通电话都没打回来?”王秀婉最先质询。
白霂慈静静的坐在沙发上微笑聆听,庆幸自己看不见他们的怒脸。
“你这个逆女!才说你两句,竟连行李都不拿就离家出走,你以为这样我就会怕你吗?”白汉疆接着擦起腰来教训。
“霂慈,你这次是过分了点。”长子白永康顶了顶鼻梁上有些下滑的眼镜。“你不想跟爸妈联络,我可以理解,但你更少可以私通消息给我,我知道‘守口如瓶’这四个字怎么写。”完全没看见其他人投给他的白眼。
“姊,你倒是说呀!这些天你到底去哪儿了?”次子白永健也跟着问道。“每个亲戚我都问过了,你不可能知道我不知道的远亲。”让她知道乱掰在哪个亲戚家是没有用的。
“该不会是睡在公园,跟流浪汉鬼混吧?”白霂英天马行空的猜测。
么子白永达往白霂英头上敲去。“你看姊有‘混’过的样子吗?”说完,便往她身上嗅了嗅。“嗯!很香,绝对有天天洗澡,我都不知道姊还有朋友呢!是男的吗?”
如果是,可就有好戏看了。
白霂慈根本不敢点头,只是清了清喉咙,犹豫了好久才说:“我是住在朋友家。”
“谁?”全家人同声问道。
“呃……普通的朋友。”至少在昨晚以前是啦!白霂慈暗暗吐舌。
“我们认识吗?”白霂英好奇地追问。
就是因为认识才没胆子讲!开玩笑!不但是姊弟恋,而且还是师生恋,毕竟一日为师,终生为师嘛!虽然她很想像金庸笔下的小龙女一样大胆地向全世界大喊,“我就是要我的徒弟当我的丈夫,怎样?”
可他们跟小龙女与杨过最大的不同是,杨过痴情,金旌鸣滥情;小龙女专情,但她却不知情,而且眼睛还有问题!
“这个不是重点。”她避重就轻地说。“我要告诉你们,我不当老师了。”
“那你想做什么?”白汉疆皱着眉问道。难得女儿会主动发表意见。
“我想当作家。”
“坐在家里,啥事都不做的‘坐家’?”白永达接得很顺。
“是把故事写在纸上的那种作家啦!”白霂慈强调。
这几天与金旌鸣相处在一起,她终于想到她可以做的事就是讲故事,不是对着观众死板板的讲,而是写在纸上对读者讲,这样她也就不用再面对一大片的鹅卵石了。
“作家?”王秀婉声音鄙夷了起来。“作家能赚多少钱?有一餐没一餐的,哪有做老师领月薪来得稳当,年终还有奖金拿,当作家有吗?”
是不稳定没错,但是她能吃苦,一千块可以吃一餐,十元也可以吃一顿,端看怎么过,重点是……
“这是我的兴趣!”白霂慈很坚定的强调。“我想当作家,希望你们支持我!”她眼光祈求的扫过家人,
“我赞成。”白霂英和白永达异口同声的举手附和。
“请问你这个作家要坐在哪个家当?”白永康偏着头问。“如果是在这个家,我觉得你这个‘作家’永远会是‘坐家’,这样是没有意义的,干脆当‘英英美代子’好了。”
不是他爱泼她冷水,他只是理智的分析情形,况且全家最疼她的,就是他这个做大哥的!
嗯!大哥说得有道理。白霂慈频频点头。“所以我决定要搬出去独立。”
“不行!”白氏夫妻同时大喊出声。
“铃!铃!铃!”
门铃也附和似响了起来。
“我去开门。”白霂英走向门口,因为她知道其他人根本没空去搭理是哪个客人来拜访。
“你在外面根本活不下去!你会自己洗衣、煮饭、打扫家里吗?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