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床,霸睡在中间,存心不空出位置给他,瞧他还能怎么办。
赌气的睡著後,翌日醒来,她发现自己竟然被他拥在怀中而眠,登时气煞的想撑起身子责骂他,可她的裙裾却教他的身子压住,害她半倾著身子没防备的往下跌去,狠狠的撞上了他的脸,而她的唇便贴在他的嘴上。还来下及反应什么,她的艳唇顿时被他咬住。
程含妙一时傻住,瞠大眼的看著仍闭著眼的红叶。他该不会在作梦吧?以为她的小口是美味的食物,对她的嘴又吸又吮!
片刻,她回神了,撑著他的胸膛想借力的由他的虎口中救回自己的小嘴,却觉腰间有一道力量压制住她,她根本无法抽身,只能密密的叠合在他身上。
直到他餍足了才放她粉唇自由,他也睁开了瞳眸,俊颜隐隐掠过一抹笑意。
「一太早你便这么热情的送来香吻,真教我受宠若惊。」
程含妙涨红了睑,一时百口莫辩自己投怀送抱的缘由。
在费力的直起身子後,她才呐呐的解释,「我可不是存心想偷亲你,是你压到我的衣裳,我才会不稳的栽向你,你别想歪了。」
她两手努力的想扯出仍被他压在身下的衣裙。
「咦,不对,你刚才已经醒来了对吗?那你干么还咬住我?」她嗔问道。
「我以为有人想偷袭,很自然的便做出反击。」红叶坐下起来,让她抽离裙摆。
「那你为什么又会睡在床上?」她责问他。
「我不认为我该屈就的在桌前睡一晚。」
程含妙知道跟他再说也说不通,於是气极的跳下床,顿时已好了不少的脚踝在她奋力一蹬之下,又隐隐作痛起来,她拧了下眉,坐到桌前,拿出他给的药膏擦上。
屋子的女主人直接掀起了布幔进来,因为房门是用一道丈青色的布帘做遮掩。
「哟,公子、夫人,你们已经起来啦,早饭已经在做了。」她放妥脸盆,问也不问的迳自将同床共寝的两人当成是夫妻。
她笑呵呵的续道:「这水是我一早烧的,正温著呢,你们可以先洗把脸,待会便能吃饭了。」昨日受他绩赠了那一大锭银子的打赏,她只怕怠慢了两位贵客。
她离开後,程含妙立即提出自己的想法,「我不想再跟你一道上路,我看咱们今日就分道扬镳吧。」
又被误认为是他的夫人了,只因为两人暧昧的共睡一房。她可不愿意再发生这样的事了,否则她会无颜面对地下的父亲及亲人们。
红叶淡淡的开口,「我不反对,不过这一路上都是荒漠,罕有人烟,没有驿车可乘,也没有渡船可搭,你只消不停的走上三日三夜,便能到益州了。」
程含妙登时大叫,「这就是你的目的,对不对?」她恍然大悟,「你存心把我骗来这么偏僻的地方,然後丢下我,让我不是走死,便是饿死,再不然也可能被出没的野兽咬死,你好歹毒的心哪!」
红叶没什么表情的看向她。
「若我想你死,还毋需这么费力把你带到这里来。」
她想了下怒道:「你厌倦一剑就把人给杀了,那太没乐趣可言,所以你才带我来这里想慢慢折腾我,对吧?」
「分道扬镳可不是我提起的。」
程含妙突然一愣,记起了自己方才出口的话。
一时哑口无言,觉得自己似乎真的错怪了他,便呐呐的走出了房,到屋外去。
放眼望去,眼前净是一片荒芜的景致,唯有远处尚有几缕细细的炊烟升起,说明了这是一个穷乡僻壤之地。
程含妙拨弄了脚边的石子,在清晨刮骨的风中瑟缩了下,心知不得不向他妥协,再继续跟著他。
她抚著拴在前院的马儿,懊恼的噘起了嘴,想乾脆偷骑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