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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散心而已。」

    「是吗?」他强笑了一下,也觉自己太小题大做。

    支走石嵩,欧去蓬终于领悟到他必须去面对一个严重的问题,他不愿再避开她了,他再也难耐不敢去见她的寂寞。是的,这个月来他寂寞得快疯掉了,他不想再欺骗自己。

    可是他不能忍受她怨恨他的样子,他会不顾一切说出令他们都后悔的话,他须得用个法子,使羽童不再计较那次的不愉快。

    他走向电话旁,先拨给熟识的珠宝公司,半小时后又拨给郑温温。

    *   *   *

    她的步伐那么沉重而缓慢,举止像个机械人般,走向最近的公园椅,眼神遥远而晦黯,一坐便是三个小时。

    「怎么办?」羽童摸摸平坦的腹部,不敢相信里面有个小生命依她而生。

    结婚三年盼也盼不来的孩子,却在最不该来的这时候来了。也是她大意,一直没怀孕就当自己不孕,没想要预防。

    妊娠六周要拿掉还来得及,但羽童想也不想便否决了。医生告诉她有些女人本身不容易受孕,或许这是她今生唯一能拥有的孩子,她宁可牺牲自己也要保住他,孩子使她的人生又有了奋斗的目标。

    应该告诉欧去蓬吗?

    羽童反覆考虑,最后摇头否决了。

    欧去蓬排斥婚姻,他说过绝不会正式娶她,她几乎可以想像他知道她怀孕后的反应,他会指责她意图利用孩子拐他进礼堂,跟以前某个无耻的女人一样,说不定到最后孩子反而被牺牲了,羽童决定不告诉他,免得自取其辱。

    欧去蓬不在乎她也有人格与自尊,多一次侮辱想必眉头也不会皱一下,最好孩子是她一个人的,跟欧去蓬没有关系。

    现在她要好好想一想如何离开他,使他放弃寻找。

    首先她不能让人发现她怀孕了,应该还没有人怀疑吧,连刘嫂也当她是心情郁闷难解才食不下咽、吃了就吐,但恐怕也瞒不了多久,很快她的腰腹会开始变形,她必须在这之前离去。即使没有孩子,她也无意再待下去了。

    大致想妥当,羽童走出公园,招车回欧宅。

    坐车使她头晕,强忍着恶心欲呕的感觉,直到车子行进社区,她再也忍不住要求下车,狂奔至路旁草丛边乾呕不停。她害喜的症状愈来愈明显,还不时盗汗心悸,感觉忧郁苦闷,尤其夜半一个人时。

    踽踽独行回住处,她一路上警惕自己须小心别露出破绽,多待在房里少接近人。隔一段距离就睢见刘嫂站在屋前,一看是她马上跑过来。

    「好小姐,妳总算回来了,我以为妳……」

    「以为我不回来了?」

    「不是。」刘嫂一笑。「郑小姐等妳有一个多小时了,……哎哟,小姐,妳脸色好苍白,怎么晒一下午太阳还……」

    「我没事。」羽童忙打断她。「郑小姐来做什么?」

    刘嫂说不知道,羽童猜她八成来为欧去蓬做说客的。

    褐色皮沙发上,除了郑温温,还有一位穿西装的男人,把一只黑色手提箱紧紧保护在他膝上,他身后还站着一名穿制服的警卫,见她进来全站了起来。

    「羽童!」郑温温亲切和蔼。「听刘嫂说妳出去散心,现在觉得怎么样?」

    「是欧去蓬叫妳来的?」羽童眼中流露着痛苦的神情。那男人始终不觉有必要向她说抱歉,连这种事都有人替他做。

    郑温温柔和地笑着。「妳来看看他预备为妳做什么,我敢向妳夸口,除了他母亲,他不曾对一个女人如此大方。」

    羽童没有反应,冷眼瞧那男人慎重的打开手提箱,几件印着名店字号的珠宝盒在那男人手中一一启开,珠光宝气展现于她面前。

    「这一件鹦鹉别针,上面镶的有红宝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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