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笑起来。快快做完所有的工作,可以赶回家陪立奥消夜。对,收工后去买些点心什么的,两个「撑枱脚」。
轻松地离开办公室,到加连威老道的「仁利」买了些卤味、冻蟹,这才回家。
以为该睡得像懒猪的立奥根本不在,也没有回来过的痕迹。
她有点失望,望着桌上的食物突然之间失去食欲。
想了半天,打电话找爱咪。
她只能找爱咪,她的小秘书。除了她随传随到外,她竟找不到一个随时可陪伴的人。
「又要我陪?我并不。」十四小时ONCALL。」
「不要拒绝,今夜。」可若说:「我情绪低落。」
「为情所困?三角问题?」爱咪敏感得惊人。
「什么话?林可若可是被情所困的人?情是何物?我不懂,你快来。」
「还要我破费坐的士。」爱咪真是忠实的好朋友好助手。「半小时到。」
这半小时可若觉得过了半个月似的。
「真是情绪低落呢。」爱咪审视她。「为什么?」
「可能工作压力太大,可能太忙太累,也可能几天找不到立奥。」她说真话。
「立奥?他人在香港,会几天找不到?昨天外景还碰到他。」
「你不明白。可以碰到但找不到。」
「这有什么问题?」
「觉得他忽然离我远了,像风筝断了线似的,我不喜欢这种感觉。」
「你并非依赖男人的女人。」
「是。或者这只是种习惯,两个人相依相伴惯了。找不到他总是不习惯。」
「担心什么?立奥对你情有独锺,你赶他走他也不会走。」
「我不担心感情,这方面我坚强也洒脱。我想有点不习惯,或者是其他因素,情绪低落不会只有一个原因。」
「方令刚。」爱咪眼光闪一闪。
「他?关我什么事?」可若呆怔一下。
「相信我,他昨夜对你那种专注凝视,我看得出。」
「看得出什么?」可若皱眉。
「他为你动心或动情。」
「别开玩笑,」可若大笑起来。「我跟他是两个世界的人,宇宙动力也拉不到一起的。」
「别不信,男人看女人那种眼光——」
「你知道后来怎样?」可若轻松地笑。「他站起来不声不响转身就走。」
「这样的事?他真有性格。」
「不。他还在演戏,忘记了对着的是我,不是他戏中的女主角。」她还是笑。「然后突然醒悟,难为情的匆匆离开。」
「你真扫兴。原本美丽浪漫的一件事,被你完全破坏了。」
「现实中哪儿有这么美丽浪漫的事?方令刚戏演得太投入,分不清戏与现实了。」
「或者是吧。」爱咪耸耸肩。「我们观众只能看明星经包装过的表面,不要研究背后,否则什么兴趣都消失。」
「方令刚有不堪的背后?」
「不是不堪。是复杂,并非光芒四射的表面那种。听说他学历低,从低下层而来,总之和我们是两个世界。」
「学历低,低下层而来又怎样?」可若不以为然。「表示他奋斗成功。」
「不不不,别人说他背后的事复杂,我不知道怎么对你讲。」
「那就不讲。他与我们有什么关系?」
爱咪笑起来。
「你的情绪低落过去了?」她问。
「原来你言不及义是助我忘记低落的事?」
可若孩子气的拍拍她。「是否委屈了你?」
「一半一半啦。方令刚的事是真听别人这么说。OK,我可以回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