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寻无法如期交出衣服的事,那——千寻先行告退了。”
“等等。”徐月弦留住管千寻,不让她走。“今天我大哥举行弱冠礼,在府中摆下了百花宴,千寻,你也一起来。”
“不!”管千寻慌乱的直摇头,拒绝参加那么正式的宴会。
因为她从来没有参加过,她不习惯在公众场合上露面。
“来嘛、来嘛!”徐日弦央求管千寻一定要参加,她相信有管千寻在,今天的百花宴一定会更热闹。
“小姐,或许千寻姑娘是考虑到衣着的问题。”丫环善解人意地想替管千寻解围。
徐月弦看了看管千寻的服装,她穿得的确不适合今天的盛会。
“要不,我的衣裳里随你挑一件你喜欢、你合穿的,就当是我送你的谢礼,你说怎么样?”徐月弦提出建议。
“不!月弦小姐,这事万万不可。”管千寻吓得赶快拒绝接受这份大礼。
“什么万万不可?吓!莫非你不把我当作朋友看待?”徐月弦板下了脸,佯装生气的模样。
管千寻知道徐月弦的怒气是装出来的,但是,如此的盛情,教她如何再说一个“不”字呢?
“好吧!我参加。”
☆ ☆ ☆
管千寻打扮过后,随着徐月弦一起去参加百花宴。
知府大人长公子行弱冠礼,几乎是全苏州所有的权贵人士都到场祝贺了,其中只要家中有待字闺中的女儿,全都携家带眷的前来,为的就是攀上知府这门亲事。
徐中展年方二十,一张方正的脸上写着刚毅的神情,眉宇间净是豪迈、爽朗的气度,让人看了便联想到徐月弦。
他们两兄妹,眉宇间神似,看得出来同是性情中人。
涂月弦替管千寻引荐道:“徐中展,我哥;大哥大,她是管千寻。”
徐月弦骄傲的昂着下巴,一副说了“管千寻”三个字,她大哥若是还不知道眼前的人儿是谁,那她大哥就太不长见识了。
除中展当然知道谁是管千寻。
“久仰大名了,管二姑娘。”徐中展抱掌打招呼。
管千寻颔首轻笑,算是回应。
而徐中展却一头栽进了管千寻的笑脸里,一整个晚上,他都缠着妹妹跟管千寻话家常,从织布说到染布,再从染布说到绣工,不知情的人还以为徐中展想转行,开起布行生意了呢!
他对管千寻的好感是那么的明显,徐月弦得意的笑了开来,她心忖,如果管千寻当了她的嫂子,那她一点都不反对,毕竟她也好喜欢、好喜欢她呢!
“二爷,老爷请你去花厅一趟。”长工来请徐中展。
除中展应道:“我随后就去。”便回头盯着管千寻,问她要不要跟他一起走?
“我?”管千寻闻言,一时慌了手脚。
她不是不懂徐中展对她的好感,只是,他的好感来得太急、太快,让她有点措手不及。“不!今天是你的大日子,我怎么好意思——”
“没什么不好意思的啦!我大哥邀你去,我阿爹铁定不会说什么的。”徐月弦也跟着起闹道。
“走啦、走啦!听说今儿个我阿爹请来了京城里最有名的戏班子来演戏呢!咱们再这么客气来客气去的,铁定会赶不及看戏了。”
徐月弦拉着管千寻的手就往花厅里去,不由得她要不要。
徐中展感念妹妹的善解人意,便跟在两个姑娘的后头充当护花使者。
一走进花厅,徐中展坐在他爹的侧边,而管千寻就坐在他的左手边,她的另一边则是徐二小姐月弦姑娘。
管千寻一个外人坐在主桌上,显得有些格格不入,当她正想抬起头跟徐月弦说,以她一个外人,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