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脸一展,侧着头问福叔:“曾几何时你家少爷把我当任何人瞧了。”
所以说他要进去就进去,理那宋可迁说什么。“让开,有事有我担待着,福叔你别担心。”.
宇长青是根本没理会福叔要不要让,直接登门入室。
遇上这样霸道的客人,唉,福叔他也觉得很委屈的哩。
宇长青一进门就挑宋可迁跟前的椅子坐下,一坐下又勾着好事的眼直瞪着宋可迁,一张脸笑得很不怀好意。
宋可迁现在实在是没心情理这个专看人笑话的损友。但,宇长青嘴角老是噙着笑,到底是在笑什么?
“我心情不好,你很高兴?”宋可迁的火爆脾气烧到宇长青那了。
宇长青仍不改他的嬉皮笑脸。“嘿,太过火了哟,自己心情不好,连兄弟都遭殃,这样的迁怒,实在是很不道德;更何况,“今儿个我是给你捎好消息来的不该的人是你,连谢字都没说,就叫福叔把我挡在门外?还好我聪明、机伶,是理都不理你!”宇长青照样先吹捧自己一番,倒是半点重点都没说到。
宋可迁现在根本没心思理所谓的好消息,于是头一低,继续抓帐。
宇长青也耐得住性子,没开口在宋可迁耳边喳呼,只是伸长了颈子,看可迁拿着大算盘,千飞快地计算。
黑黜黜的算珠“霹哩咄啦”地响,好像跟真的以的!宇长青满脸的不以为然,他生回椅子上,跷起,郎腿,展开扇子,一煽一煽地纳凉。“跟你盯个赌,赌到了大阳下山,你的帐还是抓不出个错来。”
宋可迁抬眼,瞪了宇长青一记白光。“你怀疑我的能力?!”
“这倒不是,只是今儿个你心神不定,连帐目上八十一都能拨成一十八,这样抓帐只会愈抓愈错。”这会儿,是换他拿眼珠子睨宋可迁。“到底是为了什么事烦卜?”
宋可迁一吹雨瞪眼。“我根本没啥事好烦心!”
“是吗?”宇长青将这疑问句拉得长长的,是压根就不信宋可迁的话。“我还以为是为了我们广平船货的事呢,亏我还这么好心,大老远跑来,就为跟你打合同。”他又看了宋可迁一眼。“看来有没有我们广平船货的支持,你宋当家根本就不在乎。我走了。”宇长青佯装作假站起。
“坐着吧你,你这种烂把戏我会上当这才离奇。”
“那你又叫我回来?”
“叫你回来是因为没有我们宋门造船,你们广平船货会支撑不下去。”宋可迁从柜子里拿出早就拟好约合同,一式两份,自己先在上头盖了手印以及造船厂的印鉴后,递给宇长青。
宇长青拿着合同却迟迟不瞧。
“怎么了?合同有什么不对吗?”
“合同是没什么不对,只是接洽的人不对。”
“接洽的人不对?”宋可迁挑起了眉。
宇长青笃定地点头。“我想我还是跟今儿个来与我洽商约二姑娘谈生意会比较愉快,”
“二姑娘!”提起湘君,宋可迁表情又不一样了。
宇长青很敏感地察觉到。可迁他心情不好果真是为了宋湘君。他扬眉,跷脚。
“我如果记得没错的话,贵府约二姑娘只要在今儿个大阳下山前把合同拿到手,那么她就可以顺理成章地待在宋家,不用让人给撵出去。宋大少爷,我说的对不对?
“宇长青侧脸问脸色很难看的宋可迁。
宋可迁阴郁的眼望向宇长青。“你到底是想做什么?”
“只是想知道你对宋湘君究竟抱着什么样的一个态度罢了。”
“厌恶、憎恨、嫌弃、令人心烦。”宋可迁毫不考虑地列出四个,可见宋湘若是多么的让他觉得不称心。
宇长青相信宋可迁刚刚列举的都是真的,但……“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