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便聊一些有的没的。”
“好。”季蓉媛点了点头。
走入咖啡厅里,巩子琪与季蓉媛在服务生的带领下,在角落的位置坐下,并且点了餐。
“喂……我们真的要当神偷啊?”季蓉媛在巩子琪的耳畔轻声问道。
“有何不可?我们都毕业了,没什么正当行业也不行啊,所以,我决定当个“劫富济贫”的义贼。”
“但是……伯父是个有名的商人耶!若是我们不小心被抓到,那伯父的名誉可能会受损。”季蓉媛点出事实。
“是没错啦……不过,我想媒体只会报导我们是二十一世绝无仅有的义贼吧!”一想到那个情况,巩子琪忍不住大笑着,“哇哈哈……”
“是喔!”季蓉媛的眉头紧皱了起来,“好吧,你怎么说怎么是了,反正我们都没有当过贼,就试试看吧!”
“很好。”巩子琪看到服务生将餐点及咖啡端来,连忙噤声,待服务生离开后,她才继续讲,“怎么?找到我们要下手的对象了吗?这可是我们第一次上阵,可得做得漂漂亮亮的,最好像电影里演的,留下纸条,在上头写:你的东西我们接收了,黑玫瑰留。”
“……等一下就去坐牢了,还什么黑玫瑰留咧!”季蓉媛泼了巩子琪一盆冷水。
“才不会哩……放心吧!我做事什么时候出过岔子了?”对于这一点,巩子琪可是得意极了。
“是喔……”季蓉媛有些不以为然,“反正你只要被抓的时候别供出我就行了。”
“放心,这点我还算挺有义气的。”巩子琪拍了拍自己的胸脯,“快,我已经等不及想看看我们阳春一号的目标了?”
“拷!这会不会是“再见全垒打”啊?”
“……还没开张你就在那里拚命泼冷水,你这还算是朋友吗?”
“算啦、算啦,”季蓉媛挥了挥手,要她小声一点,“过来一点,这是我昨天去买的商业周刊。”
“买这个做什么?你不会想偷我老爸吧?”她若真的去偷她老爸,那不就成了人家所说的——养老鼠咬布袋吗?
“当然不是。”
巩子琪的父亲巩钰虽然年届五十,但是器宇不凡、举手投足间皆散发一股成熟男人的魅力,再加上他那双洞悉世事的睿智双眼,往往媒体要采访商业名人,都会第一个想到巩钰,所以,也难怪巩子琪这么猜了。
“那就好。”那她就安心了。她从小到大可是向她老爸A了不少钱去捐给慈善团体、孤儿院什么的,所以,不能再让她老爸贡献了。“那不是我老爸的话,你找谁?”
“你这么说是要把伯父当目标罗?”
“呸!说那是什么话?!”巩子琪仍旧是狠狠的瞪着她,“我是说,会有什么目标比我老爸还抢眼的?”
“以前没有,现在有了,就是企业家第二代——穆氏集团的穆修。”
“谁啊?听都没听过。”她皱了皱小鼻子。其实不是针对穆修,而是几乎所有的企业界名人她都没有听过。
虽然巩钰只有她一个女儿,但他知道她无心于商场,所以也不逼她,这样一来,她根本不需要交际应酬,只要每天待在家里当个好女儿就行了,其他的就没她的事了。
“你倒说说看,除了你父亲,你听过谁?”季蓉媛问。
“全都没有。”
“这不就得了吗?”季蓉媛翻开杂志的第二页,那整页彩色的篇幅全都在报导一个男人。
他穿着双排扣西装,一头过肩的头发任意的披散在身后,而俊美的脸蛋上则挂着玩世不恭的笑容。
这样的一个男子,像极了模特儿界的男模,拥有一张俊俏的脸蛋及修长的身躯。
巩子琪相信他若不从商的话,也绝对不会失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