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你怎么说,反正今天我是不会去的!而且我也不会和你结婚。”气愤的对着电话大吼着,新荷愤愤的摔下电话。
为了平复自己的坏情绪,她开始拿起抹布东擦擦,西洗洗的,企图将席幕城那扰人的声音彻底的赶出她的脑海。不过是一个礼拜的时间,席幕城已经成功而彻底的接管了她的生活,尽管她不断的反弹、抗拒,但他却聪明的拿着儿子来当挡箭牌。
当他想要带她去纽约的百老汇看戏时,他就只要煽动儿子,告诉儿子那儿有什么新奇好玩的,然后天真无邪的瀚瀚就会睁着一双无辜的大眼望着她,她也不由自主的答应了。
然后接下来便是一连几天的后悔,可是当他再次异想天开的想去纽约的第凡内购买戒指时,他又再次故技重施,然后紧跟着来的又是一连串的懊悔和烦恼。
这几天下来,席幕城索性连班都不去上了,成天她走到哪,他就跟到哪,今天要不是公司说有急事,非得他去一趟,只怕她连今天这样的清闲都没有。因为这份清闲,原本她是该有一天的好心情的,可那该死的男人却执意破坏她的好心情。
因为刚刚的那通电话就是他打的,说什么要她收拾一些简单的行李,等会他要回来带她和瀚瀚去法国选购婚纱。天啊!婚纱耶!如果她答应了,是不是代表着自己真要嫁给他,所以丝毫没有商量余地的她说了声,“不。”
然后不让他再有机会可以拿出挡箭牌说服她,她潇洒且坚定的说完她不去法国,而且也不会有婚礼后,便挂上了电话。反正这次不管他怎么说,她都不可能会妥协,否则若是到了最后他真的弄出一场婚礼来,那她就真的会进退维谷了。
该死的男人!新荷一边擦拭着有些陈旧的家具,一边还不忘叨叨地咒念着专断的席幕城。她记得以前的他并不是这样的,以前的他虽然霸道,可却仍懂得尊重她,可现在的他……
唉!简直就跟只超级大沙猪似的,对于她的拒绝总是听不进耳中,让她既无奈又无措。
突然间一道急切的电铃声打断了她泄恨似的打扫行动,新荷无奈的翻起白眼,挺直了腰瞪着那扇门。
她几乎可以肯定现在站在门外的人,必定是那个被她挂了电话的男人,想必是要回来继续他的劝说。想到这里,新荷又弯下腰,继续着擦地板的动作,故意不去理会那震天价响的电铃声。
反正他也有钥匙不是吗?自己又何必急匆匆的去帮他开门呢?
可是她的猜测显然有误,因为电铃声不但没有中断,反而在和她比耐力似的持续地响了一分多钟。为了不想吵醒正在楼上睡午觉的瀚瀚,新荷只好忍着气走到门前,霍地一把拉开大门,也没看清眼前站的人是谁,劈头便骂道——
“自己没有带钥匙吗?要是吵醒了……”
但是当新荷终于清楚的看到站在门前的人并不是她所以为的席幕城之后,所有愤怒的言语便全给咽了回去。
“呃,怎么是你们?”不速之客啊!
新荷怎么也没有想到,此刻站在门前的竟是席幕城的母亲,还有秦烙梅。
对这两个人她其实并不陌生,毕竟当年她之所以会离开席幕城,她们占了很大的因素。
不过现在新荷却不由得佩服起她们,她不过才回到席幕城身边几天,她们竞然已经神通广大到得到了消息,找上门来。
“你们有什么事吗?”不再是当年那个不懂世事的年轻小女孩,新荷快速的武装起自己,客气的问道。
但她的客气却没让她得到相同的好脸色,只见秦烙梅冷哼了一声,高傲地评论道:“不过就是个小家子气的女人嘛!一点儿也不懂应有的待客之道。”
面对这样无礼的批评,新荷闭了闭眼,在心里头数起了数字,借以培养自己的耐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