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虽然一向好脾气,可那并不代表她没脾气,只是她不喜欢和人计较,然而能在这么短的时间惹起她的怒气的,除了席幕城之外,秦烙梅倒要算是第一个了。
可毕竟来者是客,更何况其中还有一个是席幕城的母亲,新荷也不好与她们太过计较,于是在她睁眼的那一刻,她的脸上重新挂起了笑容。
“进来坐吧!”新荷让开身子,招呼着她们。
可秦烙梅那女人却在此时扬高下巴,不屑的说道,“我才不进去呢!和你这个女人同居一室,只会折损了我的身份。”
刚刚说她不懂待客之道,要进屋去的也是她,现在不进去的也是她,面对她这极度无礼的态度,新荷就算再好的脾气,也忍不住的拉下脸。秦烙梅以为她还是当年那个天真的小女孩吗?
“既然你不想进屋去,那请你赶快说明来意,然后你就可以请回了。”
新荷这强势的态度显然出乎秦烙梅的意料之外,只见她猛然的睁大眼,似乎不能适应外表柔弱的新荷会说出这么强势的话。
“看来你并没有什么话说,那你可以请了。”一点情面不留的,新荷对着秦烙梅下起逐客令。
“谁说我没话说的,我是来警告你离席幕城远些,你别以为你父母现在不在了,我就拿你没辙了。”
看着嚣张的秦烙梅,原本气愤的新荷突然对她心生同情,尽管她表现得再过分、再强势,也不过是个错爱男人的女人。于是她的心一软,明知秦烙梅绝对不可能接受,但仍温言的劝着秦烙梅。“秦小姐,难道你没有听过强摘的瓜不甜,显然幕城的心并不在你的身上,你又何必强求呢?”
“你少这么自以为是,你当真以为像幕城这样的男人会看上你这种小家碧玉,你只不过是他玩玩的小点心罢了。”
“可是他要娶的是我这道小点心,不是吗?”对于秦烙梅这种轻蔑的言语,新荷只是轻轻松松的反击回去,秦烙梅的脸上顿时青白交错。
“你不要太过嚣张,我既然有本事破坏一次你们的婚礼,我绝对有能力再做一次。”秦烙梅厉声的警告着。
“请便!”新荷早已不是当年那个不满二十的小女孩了,对于秦烙梅的威胁她一点也不放在心上。
反正她也不可能真嫁给席幕城,所以她又何必这么在乎秦烙梅的威胁呢?
“你……”惊讶于新荷那种有恃无恐的态度,达不到目的的秦烙梅气得差点儿跳脚。“反正我的话已经带到,若你还执意嫁给幕城,到时候若出了事,可别怪我无情。”
“小姐,美国是一个有法治的国家,威胁他人已经是一种犯法的行为,你知不知道我现在就可以去告你,不用等到以后。”看不惯秦烙梅那种嚣张的态度,新荷也强硬的反击。
如果她以为八年前那一招还有用的话,那么她可能要失望了,此刻的她已经够成熟,不会再次的任人威胁。“哼!我们走着瞧!”对新荷撂下狠话,秦烙梅转向邵雅君时却又是一脸的笑意盎然,变脸的速度之快。让新荷也忍不住的咋舌。“伯母,我们走吧!再和这种低下的女人说下去,岂不失了我们的身份。”
恍若对秦烙梅的话听而未闻似的,邵雅君双眸若有所思的盯着新荷看。
“席夫人,您还有什么话要说吗?”被人这样凝视着,着实不是一件很舒眼的事,于是新荷敛起对秦烙梅的怒气,转而和善的问着邵雅君。
“我……”似乎是在思索着该说什么,邵雅君神色复杂的刚刚张开了口。可她连话都还来不及说一句。就被又折回来的秦烙梅半拖半拉的给强拉走了。临走时她只是默默地看了新荷一眼,眼中似乎闪过某种类似激赏的情绪。但新荷并没有将她们的来访放在心上,对她来说,此刻的她们不论说了什么,或做了什么都已经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