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安静点儿,”加里斯告诫说,“看到我们你应该高兴,姑娘。我们已经听说了鲁特加对你做的那些坏事,我们是来解救你的,让撒克森人的土地重新回到撒克森人手里。”
“或者让撒克森人再次血流成河,”他的身后响起了鲁特加的声音,“如果你不放了我妻子就首先从你开始。”
加里斯转过身,鲁特加站在那儿,两眼斜睨着他,剑已出鞘。加里斯把姬热拉朝鲁特加掷去,鲁特加将剑往旁边一闪,把姬热拉推向伊奇,伊奇牢牢地接住了她。
“鲁特加,”姬热拉叫道,“有地洞!”
“我已经想到了。”
加里斯举起剑,向领主房间的门口退去,在那里他的同伙的数目正随着时间的推移而增长。
“叫罗萨带一支队伍来,”鲁特加对姬热拉说,“我们要把这些蛇赶回它们的洞里去。”
门“轰”的一声开了,撒克森人涌入大厅。
“快去!”鲁特加命令姬热拉。
鲁特加用剑猛地一扫,敌人纷纷后退,他看着姬热拉安全离开。加里斯跳上前,凶猛地一剑劈下,力量之大足在砍开头盔,劈开头骨,被伊奇用剑架住。鲁特加冲入杀气腾腾的撒克森人中间,他必须在钻出更多的敌人之前杀开一条血路赶到地道口。
“到鲁特加那儿去!”罗萨的声音从楼梯下面传来,紧接着罗萨带着另外五个撒克森人冲了上来,他们曾在这庄园里抵御法兰克人的入侵。当鲁特加看到罗萨队伍里清一色的撒克森面孔时,剎那间心中升起疑惑,但是罗萨的人勇往无前,把阿尔汉的人杀得鬼哭嚎,血肉横飞。
战斗很快结束,墙壁上、洞口被掀开的地毯上溅满了鲜血。在鲁特加堵住洞口之前钻出来的6个撒克森人中,3个倒在地板上,其余3个放下武器求饶。
“有人从里面把洞口打开了。”伊奇指出。
“是的,有人这么干了。”
任何叛匪的同情者,从最低级的仆人到阿德琳达自己,都有可能和阿尔汉合谋。甚至姬热拉也知道这个洞口,她曾用它与叛匪们一起逃出城堡。一想到这儿,鲁特加心如刀割。从他母亲把他丢给冷酷无情的继父时起他就不再相信女人,因为那个无情的女人,每一双饱含柔情的眼睛在鲁特加看来都充满了诡计,女人做的每一件事都是自私的。可姬热拉和她们不一样。
他拿他的生命打赌,她决不会背叛他。
“谁打开了洞口并不重要,因为阿尔汉和叛贼们就要完蛋了。”鲁特加在一个倒下的撒克森武士身上揩了揩剑刃上的血迹,灰色的眼睛严厉地扫视着俘虏,“把那些站着的人绑起来,带到瞭望塔去,死的也带走。罗萨,带着你的人肃清地道里的那些老鼠,到森林里截断阿尔汉的后路。”
罗萨犹豫了一会儿,鲁特加转过身,意味深长地看着他:“这些都是你的人民,攻城的和守城的都是,你必须作出选择。”
“我向你发过誓。”罗萨终于说。
“那么快去吧。”
阿尔汉和他的人从没奢望过能击败鲁特加的军队,突破阿顿的护墙,他们只是想吸引鲁特加的注意力,掩护潜入城堡的人。但他们仍然竭尽全力用剑、弓箭和石块攻打护墙。然而第一具从瞭望塔上扔到他们中间的撒克森武士的尸体使他们马上安静下来,接着的第二和第三具,就令叛匪们沮丧地嚎叫起来。
“阿尔汉!”鲁特加在瞭望塔上喊道,“这是你们的3个人,这里还有3个。”
他把捆着的血迹斑斑的幸存者推到前面,让他们的同伙看清他们的脸。“你的其它人还在地道里逃窜,罗萨会把他们剁成碎片的。”
几个反叛者绝望地疯狂挥舞着武器。鲁特加已经从虎口里拔掉了虎牙,现在这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