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务是照顾伤病员和让我们的人心里觉得安生??还有用你的魔法给我们带来胜利。”
“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她尖锐地说,“我们的人民吃什么?”
“你根本不懂战争,女人!阿顿靠用周围的村庄供应谷物和粮食,如果捣毁他们的给养源,阿顿必将失守。”
“于是你就会统治这些饿着肚子的人们!你将会用饥饿杀死村民和农夫们,而不是用剑将他们杀死。”
“这是战争!”阿尔汉耸耸肩。“人们以前也挨过饿,可阿顿还在这里。”
“你抢劫的是自己的人民,如果他们都反对你,谁还会跟随你?”
“他们将追随阿顿的统治者,不管是谁,就像你这样。用不着你告诉我该做什么,你可以是个巫师,但仍不过是个女人,并且在这一点上你还是个出身不怎么光彩的女人。”
“你这人!”姬热拉怒了,“你只用沾了血的刀剑思考,难道上帝没有给你一颗心和一副脑子吗?”
她大步走开了,受不了他洋洋得意的样子。
“我们并不用剑思考!”他在她身后喊着,声音里带着笑,“至少不像大多数女人说得那样。”
姬热拉厌恶地哼着气,朝自己用松枝搭起的小棚里走去。恩马尔在路上拦住了她。恩马尔头发都花白了,他是姬热拉第一次到阿顿要塞去之前很久就跟随爱尔坎加了。
“姬热拉姑娘……”他伸出一只手,似乎是要强拦住她,但随即又收了回去。“小姐……我们不想让你觉得我们是想要破坏自己的村庄和自己的人民。”
姬热拉叹口气,“唉,恩马尔!你不觉得自己抢夺伤害了他们吗?”
他害怕地望着她。无疑,姬热拉想道,他相信她会让他拿剑的胳膊枯萎,或在太阳再次升起以前让他的头发掉光。
“别这么看着我,恩马尔,我不是生你的气,也不是格里卡,也不是雨果,??甚至连阿尔汉也不是。我只是生气为什么世界是这个样子,为什么所有的男人都觉得他们非要嗜血才是真正的男人。”
他不解地望着她。
他不理解这些,姬热拉知道。男人的世界里没有柔和与仁慈。
那天夜里,姬热拉铺开毯子准备睡觉的时候,小棚的鹿皮门响了。有人在敲门。她撩开门帘,阿尔汉在门外对她微微一弓腰。
“出来跟我说说话,姬热拉姑娘,我得向你道歉。”
她疑问地看着他。
“真的。”他说。
姬热拉放下毯子,一声不吭地跟他来到营地边上的一片树荫中。
“对不起,我下午说你出身不光彩,我不是那意思。”
“这话不好听,但确是真话,阿尔汉,我很清楚自己的身世。”
“这并不能为我开脱。我当时生气了,我一生气总管不住自己的舌头。”
月光照着阿尔汉率直的微笑,蓬乱的胡子中嗌着雪白的牙齿。姬热拉不信地看他一眼。她了解他的这种笑容。
“你把我叫出来不只为道歉,对吗。阿尔汉?”
“你真能看透男人的心,”他的眼睛在她脸上仔细搜索了一会儿。像在欣赏照在她脸上的月光。“你看到什么了吗?”
她叹息一声。坐在一根长满青苔的圆木上。“我一次一次地梦见惊心动魄的决斗和燃烧的火焰。这种幻象比我能见到的所有其它幻想都更频繁,更清晰。”
“你幻象中是谁在决斗?”
“我看不清他们的脸,但这个幻象是那么强烈,我相信它跟我自己的命运比跟别人的命运有更大的关系,关于我们这群不幸的人,我看不到任何清晰的幻象,但是我还在努力,为我们大家,阿尔汉。”
“这是你的魔幻法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