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起。
「爸爸不是说过,你要和妈妈结婚吗?那么这些东西不是应该要你和妈妈一起去送的吗?」
深谷冢司深深一笑,认为这些日子足够让平芷爱想个清楚;一个星期的时间。他在离开家门的第一步就开始想她。
那一天,他已感受到她几欲脱口而出的爱,和她急着要让他知晓她确实有所改变的激动;他准确无误的预料事情的发展,所以他有足够的自信在他回到家之时,他会得到她前所未有的热情。
「那是给你妈妈的一个惊喜。」他不让她对他以外的事情操劳,这是众人皆知的事情。
「可是……」深谷广想说的是,为什么必须要他匆匆向学校请假一星期?还有为什么不能回家?
这一个星期,深谷冢司完全将心思投注在筹备婚礼的最后阶段,他是闇鹰流的帝王,却逐一登门拜访所有企业底下的高阶主管,大家无不是诚惶诚恐的接下他亲自送来的喜饼,也在无形中传递一个讯息藉以打破深谷闇创造的谣言。
所有的人对平芷爱仍然陌生,却相当熟悉她的「丰功伟业」;的一个小动作,破除了所有人的迷思,也为她建立了威信。
「我这么做,对妈妈有益无害。」深谷冢司不认为儿子会懂得个中道理,虽然儿子够聪明。
深谷广不曾怀疑父亲的用心,在他眼中,父亲是相当喜爱母亲的。
「可是,妈妈不是很可怜吗?什么都不知道,不会很奇怪吗?」
「一点都不奇怪,小广!是你妈妈说想要情调,我只是为她创造一种不一样的感觉罢了。」
「情调?」深谷广显然对这两个字不清楚。
在回家的途中,几辆消防车呼啸而过,深谷冢司沉默不语的盯着前方。改变了车子行驶的方向。
不远处的天空弥漫着一片浓雾,狂猛的火势在消防车的洒水、灌注下熄灭得相当缓慢。
「爸?」深谷广瞪着道馆入口处挤满的车辆及火势,也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深谷冢司几乎是冲下车的,道馆的人一见到他,立刻着急的向他报告事情的发生经过。
「冢司!」山田希子的呼喊从林外急急传来:她紧抓着儿子,满脸愁容的说:「芷爱还在里面……」
深谷冢司的心立刻揪紧,「在什么里面?」
「就是木屋啊!」山田希子着急的说着平芷爱救出她和深谷闇之后,突然冲进火场中的过程,
「我要她别找了,她偏偏……」
不待山田希子说完,深谷冢司迅速的冲进林内,他的心像被人狠狠的捏紧,痛得他无法呼吸;深谷冢司心乱如麻的咆哮着:「该死的!该死的戒指!」
那样的东西怎么能代表他?她怎么这么傻?那个笨女人,竟然偏执的想为那种东西送命?他不准!
半塌的木屋中,平芷爱已失去了理智,她疯狂的找寻失物,顾不得火舌的欺近,她趴在地上摸索着。
「不见了……一定是在这里掉的……」平芷爱一边念着,一边在倒塌的木屋中努力的睁着眼。
那是他送给她的东西,唯一的礼物,她不能弄丢它,她必须珍惜他所给予的一切,她不想让他失望。
「如果这个东西不见了,他就不会回来了……」被烟呛得难受,已分不清是汗还是泪水纵横在她烫热的脸上。
热气熏着她贴在地上的身躯,倾倒的残砖破瓦无情的砸落,她也顾不得危险的拨开那些阻碍物,她深信那枚戒指一定是掉在这间屋里。
她已经找不到他的人了,如果她再找不到戒指,她真的就像是被掏空的躯体一般──永远绝望,她又会变成从前那个害怕失去的女人。
「啊──」一块木头在她来不及闪躲时砸向她的小腿,更在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