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寨中的男人们个个浑汗如雨的辛勤开垦,即使天候依然冷凉,他们却脱掉外袍,卷起衣袖。
“这亩田实在难耕作,光是锄草就累得人半死。”
“不过,能在寨子中吃香喝辣真的挺不错啦!”
高个儿的汉于粗声道: “但是我们好歹是男人啊!居然被贼婆娘禁囚在山寨里,丢人啊。”
“谁叫我们是押寨相公!”趁着空档喘喘气,喝口茶。
“呸!我们白天是粗工苦奴,夜晚还要‘伺候’贼婆娘的……”
顿时一片哀叹声不绝于耳。
一直低着头的胡雪飞悄悄的勾了勾笑,他当然明白他们所谓的伺候是什么。
突地,他被其中一个高大的男人提揪起衣襟,男人恶狠狠的骂道——
“小鬼你笑什么!你看不起我们是不是!”
他懒得解释,但是他的冷淡却更加激怒了男人的火气。
“该死的小鬼!你和我们有什么不同,你还不是被逼迫的……哼,押寨相公!”
另一个黑面男丢下锄具,“我们都是被劫抓到山寨来的苦命人,你不要自以为清高!如果不是你怕死,你不会咬舌自尽吗?”
胡雪飞冷冷一哼。他不怕死,但是他不愿意冤枉的死!而这个押寨相公的身份只是暂时的权宜之计,等他的内力完全恢复,别说一个小贼女,即使是整个山寨的女贼们也奈何不了他。
但是时势迫人,他的沮丧必须压抑下,所以他忍耐。
“放手。”生平第一次被人提揪着衣襟,他的不快完全不加以掩藏。
高大的男人脸色一冷, “你这死小鬼竟敢命令我!不想想你这二十二岁的男人却像个十二、三岁的孩子一样营养不良。”
黑面男怪笑着, “鲁哥别刺伤这小鬼的自尊心了!姓鹿的小贼女也许就是喜欢他的袖珍嘛。”
“或者是小鬼的伺候功夫十分了得?鹿净芙肯定是玩地玩得快意,也对啦,小贼女第一次娶丈夫,她那闷骚的假天真……”
高大男人的话来不及说完,就被胡雪飞用膝盖顶撞胯下,他痛得晕昏过去。
“啊啊!”黑面男开始怪叫,“死小鬼竟然以下犯上……”
对这群男人们而言,先来后到的顺序代表着身份的高低上下。
胡雪飞努力的忍着一腔怒火,他明白他的势单力孤,他也清楚地的元气虚弱,但是他受不了租鄙男人们对于净芙的秽言污辱。
“上!兄弟们上!”黑面男的叫吼声之后,男人们果然一拥而上的把胡雪飞团团包围。
十几个拳头纷纷落下……
男人们的压抑苦火此时全爆发了!他们不能抵抗山贼女人的威迫,但是他们能够好好的发泄怨气吧!
“住手。”一声娇嗔。
大伙儿立刻退开,缩躲得像是恨不能钻下地洞去逃生的乌龟。
净芙——看见被围殴得伤痕累累的胡雪飞,她的脸
色在——瞬间苍白如雪。
她想要冲上去抱扶起他,但是一想到身边的小丝瓜地就犹豫了。
她不要让小丝瓜看不起她!嘲笑她!
“不肖相公,起来。”
胡雪飞仍是躺在泥草地上,他虚弱的道: “扶我……”
净芙真的想要扶他起身,但是她担心她的威风扫地。
“大胆!”她大声说,“我是你的娘子大人,你怎么能够无礼!”
小丝瓜插话,“鲁蛋他干吗?昏了?死了?”
黑面男捏细着嗓音,“鲁哥被死小鬼弄昏了!小丝瓜小姐,我们不是故意打他,是他太嚣张,他先动手。”
“对、对啊!”众人附和。
小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