瓜思考了会儿,她对净芙说:“你的丈夫先欺负人,所以他必须接受处罚。”
“可是雪飞已经被他们打了啊……”
“心疼他?”小丝瓜咯咯的笑,“净芙你真好笑!我们当女人的不能对男人太好,他们乖顺的时候才能对他们好一点儿。”
“乱、乱讲!我哪有心疼他!”厂
“除非你甩他耳光,我才会相信你。”
可是他的样子已经好惨、好可怜了!净芙踌躇着。
胡雪飞撑起上半身, “不准你在众人面前打我的脸!”
小丝瓜验叫,“哇,你的丈夫竟敢命令你耶!要是我,肯定打得他皮开肉结。”
“啪”地一声脆响!
净芙怔住了,她瞪着自己的右手掌心。她打了他的脸?
胡雪飞躺在床褥上,一直用愤怒的眼神凌迟着净芙。
净芙双手背后,她的十根手指早已扭成白玉小结。
“对不住。”呜!她心里流着泪水。
“杀了人后再道歉有何用处?死人会因此复活?”
“可是你不是死人,我也没有杀害你!我只是打你……”众自睽睽之下的打他。
当时一阵沉静后,小丝瓜一边拍手一边嘲笑他,这已经很伤他的自尊,然而那些男人们的窃笑和戏弄般的眼光才是更加的可恶。
然后他像一具破烂布偶似的被扛抬到房间,男人们把他重重的摔在床褥上。
这屈辱如何吞忍!
“你是娘子大人,是我的主子,所以我这个比奴才更卑微的相公只能由你任意欺弄。”
“对不住、对不住!”她大叫。
“这么没有诚意的认错?”
“不然你要我怎么办?打都打了啊,难不成让你回打我一下你才甘愿?”
“你愿意吗?”
净芙心一突,“你说真的?”
“废话。”他从来没有打过女人……
“我是娘……”
“娘子大人!”他更恼了,娘子就娘子,非要加个大人啊。
净芙牙一咬,她以破斧沉舟的心态喊声,“打就打呀!我敢做,敢承担。”
“过来。”
她走过去,恨恨的瞪视他的得意之色。
“蹲下。”胡雪飞扯了一笑,“我才好打啊。”
她照做了,眼睛依旧瞪得又直又大,像是受了委屈,却又硬是逞强使泼的孩子。
他的右手高高举起——
轻轻、轻轻的碰了下她的左面颊。
净芙错愕,“打完了?这样也算?”
“难道你希望我把你的脸打肿?”
眼睛有点儿湿,她眨了眨,像笑又像哭似的说道:“谢谢你对我这样好……”
“误解了!我是没有多大力气,也没能耐打疼你。”他不会承认是自己舍不得打她。
“喂!”她的情绪起伏一向快速,听到他这讽嘲,她气得差点动手捶他。
可一想到他身上的拳伤,她不得不忍下即将爆出的怒火。
地站起身去找金创伤药,他的伤淤一定要揉开来才不会泛疼。
可是当她将他的单衣解开,轻柔的为他抹涂伤药的这一刻,似乎有着暧昧的波潮缓缓的涌动。
她觉得他的身体发烫,“该不是发烧了?”
“快些儿……”无明火发得他自己也恼羞了!
她的手指在他身上和膀子上摩掌的触觉,使胡雪飞感到某种欲望的苏醒。
他只是:身子骨缩小成大孩童,但是本质上他仍是血气方刚的真男人啊。
这一刻,应该如何煎熬!
他做了一个梦,一个奇异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