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分委屈状,否则岂不印证了詹维琪的那句:你一定想尽办法在勾引何钊。
她怎么会勾引他这种男人呢?一个从不认为自己会跟女人发展稳定关系的男人。
“让我远离麻烦正是你的首要工作,你做得很好。”他说完就坐上自己的座位,一副要埋首工作的样子。
“这是你对我的称赞吗?”她气愤于他的态度,太不当她是一回事了吧?
“不是吗?”他抬头,不解一问。
“那我要请你收回对我的赞美,因为我不知道要怎样才能让你远离新的麻烦。”不吊他胃口,她紧跟着道:“刚才那通电话是你大姐打来的,她说她已经听说了昨晚的事,因为找不到你,所以找我求证。我说那是误会,她却说那不可能是误会。”
他正色道;“她怎么知道的?”
“你妈告诉她的。”
“我老母?!我老母又是怎么知道的?”事情不妙,他倏地站起。
“我怎么知道她是怎么知道的?”她也站起,微微激动:“那是你的家务事!我领的是特助的薪水,不是管家的!你为什么不自己去应付他们呢?凭什么我要忍受这些?你女朋友凭什么对我说那些话!你姐凭什么说那不可以是误会!我又没逼你向我求婚!”
望着她胀红的脸,他只气馁地想着;找尽借口搬离家两条街独居,还是躲不掉跟自己有血缘关系的女人。不必天天见面又躲掉什么了?闲闲没事的女人一向消息灵通。大姐夫一年有九个月时间在大陆,大姐干脆带着孩子回娘家住,他借口怕小孩吵,老母才准他搬。
“我一下班就去见我老母,你先静下心来工作吧。”良久,他说,自己先坐下。
“我今天要提前下班!”
“为什么?”
“换下这一身脏衣服!我受够了!”
他点点头以示批准。
“大姐,旭敏还没回来吗?”
赵子扬一回家就循香味进了厨房,望着那微微发福的背影,随口问着。
“不知她是怎么了,今天提早回来,一回来就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你去问问她,是不是跟同事吵架了。”
“喔。”
耸耸肩,他移步到外甥女房门外,敲了两下。
“舅吗?”
他笑着推门而人。“不是‘舅妈’,是舅舅。”
她扮个鬼脸,依旧靠坐在床上。
“心情好像不错嘛,舅?”
“是呀。”拉过桌前的椅子,他坐下。“你老板设告诉你吗?他决定不解除和我们公司的合约,继续跟我们合作。”
“真的?你真的说服他啦!”
“你还不知道舅的厉害?”他得意着。“何钊作生意的确很精。我提的一些构想他也想到了,所以他在一开始就说他不需要我,说是付些违约金也比雇用我们公司省钱。”
“那后来你又是怎么说服他的?”
“我说我们为客户作宣传的方式不只包含传统的广告——我提出要让贵公司重要人物上电视现身说法,引发商业较劲的构想吸引了他吧,这以后他才认真思考继续合约关系的可能性,最后总算点了头。”
“喔,那就恭喜舅了!”
“你恭喜得很勉强耶。”他正色问道:“什么事烦心?跟舅说。”
她这才发现自己一直绷着脸,于是笑了笑。若不是气昏了,舅舅说的这些有关工作的事,她早该从老板那里问出来了。
这算怠忽职守吗?
“红宝石戒指呢?”他注意到了。“还给人家啦?”
“嗯。可是红宝石带来的霉运好像没完没了,我今天倒霉死了,所以提早回来。”
“怎么啦?说具体一点,不然我要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