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利剑般直直射向襄崎那张始终锁着淡笑的脸。
“王还有吩咐?”襄崎一副大惑不解的模样,但心里早将他面恶心善的个性给摸个彻底。
虎简直快被襄崎那副吃定他的模样给气疯了,他狠狠地瞪住襄崎,嗓音冷冽如寒冰。“你最好不要考验本王的耐性,要不是你的娘亲……”
襄崎末待虎说完,便往下接话。“是、是,要不是我娘恰巧是咱们伏虎王的奶娘,小的还能活到今天?”
唉,这一套说辞,他都已经会背了!
“哼!” 虎气结地重哼一声,狭长的双眸像是要杀人般瞪住襄崎。
“你到底说是不说?”拿他没辙,虎又一次宣告投降。
襄崎淡笑两声,启口道:“她除了受凉之外,其他无恙。”
听襄崎这么说,无来由地, 虎只觉心口似有一颗大石放下,原本紧窒的胸口顿时松了开来,无比地轻松自在,连他自己都被此刻莫名出现的情绪给吓了一跳。
但襄崎就在身边,他又不好显露太多情绪,让那小子拿他寻开心。
但……那究竟是什么?
难道他在乎些什么?
不想细究他此刻心里那分突涌的轻松究竟是什么,虎只觉心里一烦,眉头皱起。
他才不想让襄崎看出什么,襄崎那双似能透视他的眼神,老是令他烦躁,活像被人给看穿似,极端不舒服。
但他又想不出任何方法可以制住襄崎,有时他真想亲手捏碎襄崎那张讨人厌的脸。
襄崎深吸了口气,小心地以眼角余光观察虎的怒意,嗓音不由得放软了些。“唉,其实你也不必动气,多儿有我照料,不会有事的,只要多让人注意她,别再让她乱跑就是了。”
“哼。”虎重重地哼了一声,别过脸。
襄崎不以为意,又道:“这两天我翻遍古书,试着找出多儿的病因,以我的观察,多儿并非天生就是这样痴傻,而是后天造成的。”
虎静静地听着,表面上似是不在乎,但心里听到襄崎似乎对多儿的状况有些掌握,却又忍不住倾耳细听。
襄崎顿了一下后又道:“我观察了她好一段时间,以她有时梦里的呓语听来,她似乎曾经经历一段她不愿面对的回忆。”
“哼,你倒是观察得挺仔细。”虎闷着气道,狠狠地又瞪了襄崎一眼。听到她在睡梦中时,襄崎就陪在她的身侧,他就满心的不舒服。
襄崎哈哈大笑,一手指着虎。“瞧这话有多酸!我这么卖命,还不是为了替你治好多儿。”
虎一下子像是被人给踩中了尾巴似的,忽地起身,脸上神色更沉、更僵。“胡说什么!是你要治多儿,我可从来没要求过你这么做。”
“是、是,敢情是小的又误会了,这样吧,闲来没事时,小的还是继续做我的诗、吟我的曲,兴趣来时就看看医书,多儿的事也别管了。”
“你!” 虎双眼似要喷出火焰来,他气得真想立刻掐死襄崎。
他心头因襄崎的话而骤然一紧,像是不知离谁操着心,但若是要他承认,却不可能……眼看虎又要动怒,襄崎连忙又道:“开玩笑、开玩笑,多儿妹妹这么可爱,我怎么舍得看
她一辈子都这么痴傻?”
“哼!”一听到襄崎这么说,虎胸口里那抹莫名紧窒的感觉,竟缓缓地松了开来。
襄崎偷偷以眼角余光颅着虎,心想只有瞎子才看不出他对多儿的在乎有多强烈,他不过是小小地试探一下,虎就有如一只张牙舞爪的狂狮,要将他给吞下腹般。
“不关我的事!”虎嘴上仍冷硬,侧过头去,不愿面对襄崎。
襄崎哪会不知虎此刻心里的难堪,于是转了个话题,“对了,听说最近 皇替桓鹰王指了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