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解,那……究竟是什么?
虎轻轻地叹口气,望着她不停抹泪的动作,心头一软,遂在她身边低下身子,还未言语,多儿那小小的身子便已一古脑地扑进他的怀里。
“呜……”她皱着眉任泪水滑落,泪滴很快地湿了虎的衣襟。
“别哭了!”他板起脸,以命令的语气道。
从来没有安慰过人的经验,他不知道自己该将手摆在哪里,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呜!呜……”多儿依旧低声啜泣着,一双小手紧紧拉着 虎胸前的衣服。
“别哭了!”见她的眼泪似乎没有收势的迹象,虎的脸色更沉了,望着自己胸前被她哭湿一片的衣襟,他不禁纳闷她的眼泪怎么这么多?
“呜……多儿头疼……”她小小的鼻子可怜兮兮地歙动了两下,随着脑海里的画面不停地转换、跳跃,她的头越来越疼。
一听她说不舒服,虎莫名地心慌了下,他这才想到她一身湿泞的衣服还未换下,怕是着了凉。
“头疼怎么不早说?”虎一听,立即伸出一手搭上她的额头,这才发现她似乎真着了凉,额头烫得很。
他的话虽像是责备,但他自己没也发现到那话里隐藏的关怀之意。
“来人、来人!”喜虎高声嚷来奴婢。
“王,奴婢在。”三名在门外听候差遣的宫娥们立即应声进门。
“快去请大夫。” 虎皱着眉,不耐地扬手,没发现自己一颗心此刻全悬在多儿的身上。
“是。”
“等等。” 虎喊住了正要退出房外的宫娥们。
“王有何吩咐?”
虎深吸了口气,望着多儿那张因发烧而潮红的脸蛋,眸色不禁转沉了,沉吟了片刻,他道:“不必请大夫了,去把襄崎找来。”
天知道要找襄崎来替她看病,他有多不愿意,谁知那家伙又会趁机拿什么莫名其妙的眼神瞧他!
果不其然,襄崎自从一进门,便以一种似笑非笑的表情睨着虎,瞧得虎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待襄崎替多儿扎针、下药之后,多儿安安稳稳地睡着了。
虎一刻也持不下,瞪了襄崎一眼之后,二话不说便举步往房外走去。
襄崎也未多言,只是向一脸忧容的小圆交代了几项该注意的事之后,便跟着虎的身后离去。绕过回廊,行经花园,虎发现襄崎正跟在自己身后,不想面对他,于是他脚跟一转,往一处凉亭迈去,襄崎也跟进了凉亭。
“你究竟想怎么样?”虎气恼地瞪住他。
襄崎耸耸肩,不把他沉得像阎王的脸色当一回事,神色自在地回道:“没什么,赏花罢了。”
“想赏花就滚一旁去,这花园大得很,别老是跟着我。”虎字字如针,一点都不给襄崎留情面。襄崎啧了一声,取出腰间摺扇撑开摇了两下,嘴角噙着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摇摇头后道:“难道王不问问在下,多儿小姐的病况?”
襄崎一语击中 虎心坎,他是极想开口问问襄崎,但襄崎那双似是将他给看透的表情,硬是让他问不出口,几番思量下,他仍是将到嘴边的话给吞了回去。
但表面上, 虎仍是故作不在乎,“要说就说,少在那打哑谜。”
襄崎了然地睨了他一眼,收起摺扇后,撩起下摆,长腿一跨,潇洒地往虎踱了一步。
他眯了眼,嘴角扬起一抹淡淡弧度,故意道:“看来咱们王对多儿小姐的病况没什么兴趣,是我太过一厢情愿,以为王总会想问我这做下人的一两句,在下才会如此厚颜无耻地紧跟在王身后。”说罢,他大大叹了一声,身子往后退了一步。“既然如此,请容小的告退,不打 扰王了。”
“站住!”虎冷声命令道,两道视线像是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