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对?”
等杉才红着脸、大笑着离开之后,载皓才下马缓缓走到那一口大铁锅前。
“大爷,”执铁铲的那个小伙子哈腰招呼着,“您要尝尝咱们的栗子吗?”
“给我两个。”
本来埋首在那儿烧火的小伙子闻言猛地打直身子,紧盯住载皓看。“是二贝勒吗? ”
载皓不慌不忙的颌首笑问:“你的栗子吃来可会爽口“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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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糖炒栗子,保证又香又粉,待会儿带回去给湘肯吃吧。”载皓把一大包的栗 子往关浩桌上一摆道。
“见着了?”
“嗯。”
“如何?”
“倘若兴中会内无你,”载皓却答非所问的说:“我可就要为孙文大大操心了。”
开浩愣了一下,随即笑开。“谁信你的,情敌相见,分外眼红,我就不相信韦顺心 有那么不济。”
载皓的唇边一迳带着抹飘忽的笑容,没有应关浩什么,脑中还留存着方才和韦顺心 见面的情景。
确认身分,并来到僻静之处后,顺心劈头就问:“邑尘呢?”
“在我府内。”
“你到底打算把她怎么样?”顺心本想心平气和的与他谈;前天抵达北京城后,他 马上透过这里的联络站,表示自己急欲见载皓一面,即便需要独闯练兵处,亦在所不辞 。
想不到很快的便收到署名“星”的同志字论,上头言明他们会透过安排,让载皓自 己送上门来,果然今天中午便有人来找他,看他扮成糖炒栗子的小贩,到某个巷弄里耐 心等候,载皓到时,与他搭挡的同志自会给他打暗号。
果然四点一过,他们就等到了我皓。
“你认为我应该怎么样处置意欲谋害朝廷命官的刺客,韦公子?”
“你明知道她是代人顶罪的。”载皓果然“百闻不如一见”;原本充满自信,相信 见面之后,必可咄咄逼人,迫他交出邑尘的顺心,见到载皓以后,才知所谓“英气逼人 ”,那便是在不讲话的时候,顺心也有在那双眸子注视下,顿时矮了一截之惑。
“既有心代人顶罪,那应该也早就有代人受过的心理准备,不是吗?”载皓的口气 一直是那么的平静,丝毫不见波动。“或者韦公子愿意把真正需要受过的人交出来?恐 怕届时不但令妹难逃刑责,连令尊的官途也难免不受到波及。”
“你;”顺心涨红了脸,在心底拚命叫自己镇静。“等邑尘真受刑罚之灾时,我就 不信二贝勒舍得。”
载皓表情微愕道:“据我所知,那位贺邑尘是你的未婚妻,他人的未婚妻遭受什么 样的重罚,都与载皓无关,我何须心疼?”
顺心闻言委实大吃一惊,原本认定邑尘绝无生命危险,仗的便是载皓对她或许有意 这一点,现在苦连这点依凭也无,那么邑尘的安全也就堪忧堪虑了。
“如果你对她没有丝毫的非分之想,为什么不在事发当时便除掉她,你不也明知她 是革命党员吗?”
“倘若载皓是韦公子眼中的嗜杀之徒,那么今日你又如何敢来与我一见?”
顺心被他问得一窒,不得不冲口而出说:“我既敢加入兴中会,便早已将生死置之 度外。”
“好,说的好,好一副壮烈的口气,只可惜载皓对于小喽啰向无兴趣。”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韦公子听说也是留日的学子,怎么连这一句话都听不伍呢?意思就是擒贼先擒王 ,在我载皓眼中,乱党之内,唯有孙文值得奋力一搏。”
“换句话说,二贝勒是不打算放过邑尘了?”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