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消遗一番,可是那又如何?至少她已经诚实地面对自己内心的感情,也算是给了自己一个交代。
这样以后大家相处会不会更尴尬?
距离他预计完稿的日期只剩几个礼拜而已,那么,就干脆等到那个时候再说吧!
“子扬,我已经说了。”诗童一离开,秦沛文立刻迫不及待的向聂子扬报告战况。
他不想再听任何有关他们之间温馨、感人的故事,可是他最后还是听见自己开口。“什么事?”
“我告诉她——我希望能跟她交往。”他闷闷地说,声音没有一丝喜悦。
他口气中明显的失望竟让聂子扬心情好了起来。“她怎么说?”
“她说我人还不错,可是她对我没有感觉。”说完,他懊恼地拿起啤酒罐,大口的给它灌下去。
这下他的心情更好了,他按捺住想要大笑出来的冲动,以为他感到惋惜的口吻说:“那真是太可惜了。”他摇头晃脑地回应。
他用力的将啤酒罐放在桌上。“我不会因此而放弃的!”他的眼睛燃烧着前所示有的决心。
“天涯何处无芳草,更何况你的条件这么好,再另外找啦!”
“不!就她了,我就是认定她了!”
聂子扬的嘴角在抽搐,暗中咬牙切齿——猪喔!干么这么坚持啊?
“人家都说没感觉了,你还能怎么样?”他的口气也开始变得不耐烦。
“你不是说要帮我忙?”他瞥了聂子扬一眼,提醒他。
他翻了个白眼,记那么清楚干么?
“你要我怎么帮?”他老大不情愿地问。
“多帮我说一些好话,告诉她我有哪些优点啊!”这也要他提醒。
“优点?”
“拜托!咱们都认识这么久了,你好歹也知道我这个人好在哪里吧?”
聂子扬想想,老实说,秦沛文这个家伙其实挺适合当个好丈夫,他比他安定,比他专情,比他温柔,喜欢小孩,渴望婚姻,不抽烟,不酗酒,长得也不丑,也有一定有经济基础,女人应该渴望的配偶条件他都有了。
不像他——不专情,不安定,不温柔,不喜欢小孩,不渴望婚姻,老烟枪;女人不喜欢的条件他都有,他还有什么资格追求诗童?
“到底怎么样?”秦沛文急着追问。
“当然!你都这么说了,我哪有不帮忙的道理。”聂子扬苦哈哈地拿起啤酒一饮而尽。
·
早上高主编又从办公室打电话来关切聂子扬稿子的进度。
“只剩两个礼拜了,他到底赶不赶得及啊?”
“应该来得及吧!他每天都写到通霄,写到眼睛充血,蛮牛都不知道喝掉几打了,真的很可怜耶!”诗童答道。唉!待会儿再泡杯茶让他喝吧!
“我不管他有多可怜!重点是稿子、稿子!你懂不懂、懂不懂啊?”主编激动地在电话那头大声喊。
诗童将话筒拿远,免得耳膜震破。
“我知道了,待会儿我再去问问他好了。”
“这件事情千万不能搞砸,否则咱们都别混了,你懂吧?”
“嗯,听懂了。”她怎么敢忘记她在这里的真正任务呢?
唉——她挂上电话。
进去打扰他之前,她不忘泡一壶他最喜欢的冻顶乌龙茶,希望他念在这壶茶的分上能对她稍稍微温和点,好让她交差。
“我帮你泡壶茶来了。”她小心翼翼地端着茶杯走向他,怕不小心被溅出来的热茶给烫到。
“放桌上吧!”他头也没抬地说。
诗童将茶放在桌上,看他写得这么专心,真不知道是否该打断他的工作。
子扬的余光反到站在前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