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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

    我点头。怎能反对?

    “我们总也不能如此一厢情愿,依你看,那文医生对乔雪可有好感?”

    “他不是一整个晚上陪着乔雪跳舞谈话吗?”

    这是事实,不论事实是欢愉,抑或残忍,我们都得承认与接受,是不是?

    “你也觉得有点眉目了!”

    “最低限度不见得讨厌乔雪吧!”

    “好的开始是成功的一半!”

    乔园之内,我从来最尊敬家姑,今晚例外。她是鲜有的赘气。

    我是少见的小器、

    她要再沿这话题发展下去的话,我怕会禁止不住心头的焦的,发作了……

    耳畔突然听到一阵玻璃碎裂声,跟着人声嘈杂。

    家姑和我昂起头来,只见东屋灯火通明,乔夕的睡房,一只窗分明给硬物打碎了,里头人影抖动。

    我们都吓一大跳。

    “什么事了?乔夕他?”

    “妈,别怕!我陪你去东边看看!”

    才走了两步,殷以宁就止住脚步。

    “大嫂,烦你走这一趟,我还是回房里候消息的好。”

    我点头表示同意。

    家姑不愧是个明白人。

    乔夕一定是跟董础础吵嘴,甚而打架。要是家姑出现了,很多事就因此而转不了弯,当事人更难在一家之主面前下台。

    老人家对后生一代,最理想是不闻不问。

    家姑晓得如此对待儿子,也应以同等心怀对待女儿。乔雪要爱谁嫁谁,她尤其不应该插手。

    有气在心头是一回事,正经事正待处理。

    我匆匆赶至乔夕睡房。

    房门口站了几个家仆,我示意他们引退。人多手脚乱,也别让下人得着大多闲话资料。这两天来乔园的美丑,已足够他们宣扬半载!

    房间里的乔夕与础础,像两头要一决雌雄的公鸡,脸涨红,怒发冲冠。

    础础更是一脸的泪。

    我问:

    “你们搅些什么呢,幸好爸不在家,妈又回房里去了……”

    我还没有说完,础础声泪俱下地嚷:

    “你问他,问他干么要出手打老婆?”

    我的天!当年是非卿不娶,今日却辣手摧花!人生变幻无常,竞至于此!

    “你该打!”

    乔夕简短一声,又撩起了础础的怒火,扑过去跟丈夫拼个你死我活!

    我抢前,拼死力分开他们,喝道:

    “你们给我住手!”

    几经艰难分开他俩,自己也气喘如牛。

    “有什么事,夫妻俩不可以心平气静地商量!”

    “他根本不以我为妻!”础础指责乔夕。

    “不检点的女人,何以为人妻?”乔夕反驳础础。

    “我算不检点,你算什么?你跟那姓丁的耍什么把戏,我都看在眼内!”

    “还不及你通街招摇,一身肉震震地示人,辱没乔园!”

    “你干妒忌!”

    “我用得着浪费这种感情!你尽管重操故业,总有老男人肯光顾!”

    “乔夕!”我正色他说:“你也别如此出言无状了!础础到底姓了乔!”

    “姓乔的女人,不会专挑那些穿上了身原为引人伸手去剥的衣服的!”

    我真想掉头便走!莫道清官难审家庭案!这乔夕和础础,根本半斤八两,都一般败落!

    “乔夕!”我沉住气再跟他讲道理:“你要不喜欢她,干脆向她提条件离婚,出手伤人,理亏的首先是你!”

    “离婚?”乔夕冷笑:“送一大笔赡养费,由着她逍遥自在,过富裕生活,天下间有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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