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谧棠发誓她如果能顺利看到那个煞星……不,是齐纳迪出院,她一定会烧香拜佛感谢苍天的厚爱!
他们之间不知道犯了什么冲,好歹她是那个被偷亲又被威胁恐吓的人,他凭啥要她……当他的特别护士?!
拜托,她是泌尿科的王牌护士耶,她每天都得打扮的漂漂亮亮,穿着短短的迷你裙,造福那些阿公阿伯,让他们的“障碍”不药而愈,她每天的使命是多么的伟大,而那个该死的家伙凭什么指定她亲自服务他?!
她又不是病房护士!
好,山不转路转,要她去?可以,就来看谁比较心狠手辣。
“冬汉?帮病人剃毛的刀子在哪里啊?”她咯咯咯的冲回看诊间,在医疗器材的柜子里东翻西找的。
“在第三个抽屉,你打开就可以看到,”冬汉边整理病历将之打人电脑,边告诉她。“泡泡在最下方的抽屉。”
“谢啦。”果然,她依照冬汉的话马上就找到她要的东西。
田谧棠很快的抽出两把剃刀一罐除毛泡泡,她又顺手取走消毒好的毛巾和乳胶手套,全都抱进怀里后,她又咯咯咯的准备离开。
“耶?你拿那些做什?”冬汉终于觉得怪异的抬头间她,却见到一脸愤慨的田谧棠手握剃刀的模样,好像是要上战场杀敌般的怒气冲冲。
“没干么,替某人刮毛罢了。”她若无其事的耸肩道,人也很迅速的滑步准备离开。
“等等,”冬汉一个箭步挡在她面前将她拉回空无一人的看诊间后,砰的锁上门。“你该不会要去……替那位迷倒全维心医院,不管已婚未婚妇女同胞的齐纳迪剃毛?”
“宾果,正是。”对冬汉,她从未隐瞒过她想做的事。
“他不是只需要每天打什抹药就好?干么剃毛啊?”冬漠不解的问。
“拜托,是我每天要替他擦药耶,剃光了,我做事比较方便吧?”田谧棠强词夺理的替自己辩护。
有时候田谧棠的确未如外表般甜蜜,她的脑袋常常会想出许多古怪的点子,送给那些企图对她图谋不轨的男人。
“小心夏医师知道了会骂人的。”冬汉替她担心的说。
“放心,那种事谁敢声张啊,更何况是死要面子的花花公子齐纳迪,安啦。”她比任何人都乐观。
“反正……”冬汉很快的撒清关系道:“反正我什么都不知道就是了。”
“谢谢啦,回头见,拜拜。”田浇棠愉快的转身离开,准备她与齐纳迪的另一场对抗赛。
她走回位于顶楼,挑高设计的舒适特等病房,齐纳迪正不耐烦的敲打放在腿上的笔记型电脑的键盘,当他发现田谧棠回来时,他不悦的阖上电脑萤幕。
“你去哪里了?你难道忘了自己是我的特别护士吗?”他不知哪根筋不对劲的咆哮道。
“我回泌尿科拿东西。”她面不改色的回答他,也没有半丝不愉快的神情。
“为什么没跟我报告?”齐纳迪再次挑毛病的间。
“那时你打电脑打得专心,我觉得不太方便打扰,反正我也去一下子而已,没耽误到齐先生的宝贵时间。”田谧棠再次发挥自己最大的耐性解释。
“以后不管你去哪里都得向我报告,你是我请的特别护士,除了休假日,你应该要二十四小时的待在我身边。”他霸道的命令道。
“喂喂,我只负责上班时间,谁给你二十四小时待命啊,菲佣也没有这不合理的待遇!”她的脾气终于爆发的吼着。
“是吗?你可以问问夏医师或者院长,我相信不管哪位都会给你很满意的答覆。”他猖狂的说。
好的很,她会去问的,不过现在她要执行她要做的事!
她将剃刀用酒精消毒过后,小心的放在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