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应该有人教才是!
无奈,王嫱还真是没人教过!
“夫妻……除了同住间房、同睡张床、同盖张被之外,还能有什么事?”这就是呼韩邪问她所知多少,而她理所当然的回答。
呼韩邪被问得说不出话来,这档子事无论是他或是任何男人,向来只负责执行,并不负责教导,这又要他从何教起?
“罢了,睡吧!”万念俱灰的呼韩邪将王嫱拉在身边躺下。
看来他得先找个人教教他单纯得过了头的小妻子,否则……唉,他放弃往下想!
他怀中的王嫱仍满头雾水,不明所以,她小声的问着:“究竟什么是周公礼啊?”
“别再问了!睡觉!”
第二日,王嫱睡得较晚,苏醒时并不见呼韩邪。
伺候她梳洗的侍婢乌亚说他和部属狩猎去了,日落时分才会回来。
“什么嘛!有得狩猎怎么不带我去?”没赶得上玩新鲜,王嫱老大不高兴。
“阏氏,狩猎向来是男人们的事,女人家是不能跟着去的。”
“这里也有分男人或女人啊?真无趣。”王嫱怏怏不乐。
乌娜掩嘴笑着:“阏氏,奴婢猜想不管走到哪,这男女应该总是有别的吧?”
“还不一样是个人?只不过长得不太一样罢了!”王嫱很不服气。
“哈哈哈……没错,一样是人,但是长得不太一样可也是差很多的!”
爽朗的男人笑声出现在帐门口,王嫱转过身去,看见一位高瘦的男子,身后跟着一位抱着不足岁幼儿的美妇。
“啊,你是……高大夫?”王嫱认得他,是那个让她改头换面的大恩人。
高庆安笑了笑。
“感谢宁胡阏氏还记得我这个俗人。”
“高大夫和呼韩邪一样,这么多年一点也没变,我怎么会认不出来呢!”
高庆安又哈哈大笑。“是啊!六年的岁月足以让个小娃儿变成大美人,但对我和呼韩邪这种老男人来说,能一点都没变可是再好也不过了!”
“庆安,别胡说八道了……”高庆安身后的美妇轻声嗤道。
王嫱将视线转移到他身后的美妇上。“这位是……”
那美妇长得不像汉人,可也不像匈奴女子,她看起来十分高跳且皮肤是雪白而透红的,双眼大又深亮,发色是红褐色的,很奇特的长相,但却真的很美!
“阏氏,这位是我的妻子,名叫祈娜。”
祈娜温婉的笑了笑,屈身向王嫱行个礼:“祈娜向宁胡阏氏请安。”
“我是西域大宛人,长相和你们很不同吧?”看出王嫱对她的好奇,祈娜笑着又说。
“大宛人……”王嫱哺哺念着这个陌生的地名,好奇的又问着:“大宛的女子都像你这般漂亮吗?”
“阏氏真是过奖,大宛女子再美,也美不过阏氏你啊!”祈娜衷心地说着。
她看得出来王嫱之所以吸引呼韩邪之处不光是她细致的美丽,更重要的是她有一颗纯真美丽的心,像和煦的阳光那般,教人感到亲切而温馨。
呼韩邪娶到这么一个适合他的女子,祈娜心中的那块大石头也终于可以放下了。
“一点也没错!”高庆安得意的审视自己当年的杰作。“若不是听单于说起,我还真不敢相信你就是我当年救下的那个小女孩。”
王嫱斜睨高庆安一眼。“高大夫,好汉不提当年
‘糗’!”
高庆安又是一阵大笑。“若无当年‘糗’,单于今日怎么会有如此美丽的阏氏?这可是千年难得的缘份!”
“高大夫,看来你今日就是专程来糗我的?”王嫱嘟高了嘴,怏怏的说着。
“阏氏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