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孩子们打架、闹事,让王家二老成天跟在她屁股后面,收拾她闯祸后的烂摊子,总把他们两位老人家气到脸也红了。脖子也粗了一大圈。
不过凭良心说,当王大小姐不发脾气、不瞎胡乱搅时,她对侍月这个贴身丫环还真是不错!既不向她端个小姐架子,有好东西也会同她分享,简直同她当姐妹那般看待,所以眼看小姐心里头不舒服,侍月当然要想尽办法让她高兴起来才是。
“小姐……别生气啊,侍月不是故意的……”
等到手边没东西可扔,王嫱才肯停下手,然后是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着:“呜……长得丑又不是人家的错……”
侍月也想好好安慰她家小姐,但昧着良心的话她又说不出口。她灵机一动,想出了转移她家小姐注意力的法子。
“小姐,别哭嘛!大家都知道你是个才女耶!”
“有什么用?丑就是丑,就算被称才女,也是丑八怪一个!”
正因为容貌不足取,王穰自王嫱懂事时就开始让她学习琴棋书画。虽然她肚子里的墨水比宝坪村其他女孩实在是多不了几滴,但就凭那多了几滴的墨水,却足够教年幼的王嫱明白世间之人皆以貌取人的现实。
都是爹娘不好,老大不小还硬要将她生下,难怪生不出好料的来!一天到晚要她学那些无聊的琴棋书画、诗词歌赋,也改变不了她见不得人的尊容啊!
“小姐,别丧气嘛!”
“唉……除非天上神仙降下灵丹妙药,要不然我一辈子就得顶着这副见不得人的容颜,你说我能不丧气吗?”
“灵丹妙药……”
侍月猛然想起,最近好像听过什么可让人变美的神奇妙方,但一时之间她就是怎么也想不起来。
“别想了!这些年来,娘不知道找了多少大夫、觅了多少偏方,根本一点用也没有。”王嫱自怨自艾的捏着自己的脸颊:“看来我还是听爹爹的话,找个面罩戴上一辈子就算了!”
侍月努力的搜寻脑袋中的记忆,没听进王嫱自怜的话。蓦地,她脑中灵光一闪,兴奋的大叫:
“啊!有了!”
“你没事叫什么叫?想吓死我啊!”王嫱拍着胸口,安抚差点蹦出来的心。
“我想起来了!是有一种少见的灵药可以让你变美的!”
“又是些道听涂说的小偏方,没用的!”已经吃药吃到怕的王嫱露出个作恶的神情。
“小姐,这个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王嫱向上翻了翻白眼。多少大夫、名医对她的容貌都无能为力,她才不相信脑袋灵光有限的侍月会知道什么不一样的偏方。
“小姐,你听我说,前些日子我在市集无意中听到有人说起,有一种很神奇的花,叫做嫦娥泪,可以解百毒、治百病,还可以养肌美颜……”
“嫦娥泪?”王嫱稀疏的双眉小打了个结:“哪有这种花?听也没听过!”
“我无意中在茶馆里听见两个男人的谈话,这嫦娥泪就是他们说的!”
“看吧!标准的道听涂说!”
“可是他们其中有一人是大夫,而另一人的妻子好像患了什么恶疾,脸上长了许多恶疮,遍寻各地名医都束手无策。所以那个大夫正在向他提起嫦娥泪这朵奇花,说是不但可治愈他妻子身上的毒,更可以让他妻子满脸的恶疮不见,变得美若天仙。”
“也不知道他们是说真的、还是说假的?”听到此,王嫱已听出些兴趣来,但嘴上仍摆出个不以为然的样子。
“可是那妻子有病的男子说那大夫是个神医,从来没有他治不好的病,所以再三拜托那大夫千万帮他找到那朵花呢!”
既然是神医,所说的话肯定不会假!王嫱双眼一亮,揪着侍月急问:“那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