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开门,小朱不在,另外一个职员看着画廊。
我直接进办公室去打电话找承先,山上的电话没人接,打手机又没回应,正琢磨着承先上哪去,刚巧承先跟小朱两个人并肩走了进来。
“啊!大小姐,你这么早就到?”小朱像是吓了一跳,惊呼一声。
“房间热得受不了,来画廊避暑。”嘴上回答小朱,我走到承先身边微笑。
“你跟小朱一起来?”
承先的脸阴晴不定,看了我一眼。
“在们口刚好碰见,巧合而已。”
“今天这么早下山来?”
“想早点看到你。”承先握住我的手。
我心口一热,忍不住笑开了嘴,“有没有吃早餐?我们吃去,有一家我很喜欢的咖啡店还没有带你去过,吃完早餐,我陪你去定做几套西装。”
“定做的西装很贵吧?”承先皱起眉头。
“画展开始后,你要招呼些客人,不光鲜一点不行,这点钱我有,你别担心。”
定做西装当然所费不赀,但我愿意为子承先一掷千金。
“好吧,我们去做西装。”承先把我拥进怀中。“等我赚到钱,一定连本带利还给你。”
小朱站在我俩身边发呆,我奇怪她为什么不走开,望了她一眼,小朱才闷闷的走到旁边的椅子上拿出文件办公,看她脸上的笑容,竟然是硬挤出来的模样。
“小朱有心事?”我偷偷问一下承先。
“别管她。”他烦躁的说。
小朱别过脸,却装作专心办公,我也没在乎她的反应,她跟承先是作对惯了,我夹在中间,帮谁都不是。
吃完早餐,我陪承先定做了三套西装,外加搭配的领带。
回到东篱后,小朱告诉承先有客人在等他。
承先去会客,我待在办公室当中翻阅报纸,翻了几面,发现小朱不知何时在门边向外探视,脸上出现微微冷笑。
“有什么好看的?”我兴匆匆地凑上,发现承先跟一个女人站在门口说话,两人声音越来越大,但我听不清内容。
承先的神情愤怒欲狂,最后甩门出去,丢下女人不管。
我冲出去追到门口时,承先早就已经不知去向;我目光如炬的回头找罪魁祸首,不客气的问:“你跟承先说了什么?承先为什么发脾气?”
那女孩穿着一身白色的衣裙,小小的脸,柔和清秀的眉目,有着百合花般的气质,她没有歉意,只是微笑说:“提起一些不愉快的陈年旧事,害得承先发怒了,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他的脾气还是一样。”
“你是谁?”听她的语气,我觉得不对,登时瞪起眼睛质问。
“我是……”她笑起来,发出银铃般的笑声。“我是承先以前的女友,曾经跟承先交往过四年,大学时代。”
不出我所料,我跟着问:“你来找承先有什么事?”
“没事,我只是在报纸上看到承先要开画展,所以过来祝贺他,他却质问起我当年不告而别离开他的事情,唉……都过了这么久了,他从不反省自己滥情的本性,却来责问我离开他。他还是他,一点都没变,世界围着他运转,全天下都错,只有他自己是对的。”
她微微笑着,神情从容。
“你?不告而别?滥情?”太多的资讯进入脑袋,我不知道该分析哪一个,只能愣愣的盯着她瞧。
小朱招呼站在门口的我们坐下,沏了一壶茶给我们,然后站在我身边陪我;我向小朱投去感激的一笑,谢谢她在我心情纷乱的时候陪在我身旁。
女孩对着我诉说她跟承先的过去:“第一次,我哭着叫承先不要走,用死威胁他;第二次,我还是又吵又闹;然后是第三次、第四次……终于我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