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上正窒的位置给赏赐的女子。
她绝对不要那样的婚姻,这是她拒绝他的原因之一,再者他模样生得俊俏,人品、身份都是上上之选,她也日睹过他身边不乏众多的仰慕者,少一个她,多一个她,对他来说都不会有多大影响,更何况他功在朝廷,深受皇上重用,皇上又怎么可能让他娶一个小丫鬟做妻子。
她这样想无疑是痴人说梦啊!所以她没有做错事,她拒绝他的追求是对的,她是对的……
春绿不断说服自己做出了正确的抉择,但是她却压抑不了心头的浮躁。
“绿丫头,你到底是哪儿不对劲了?一件好好的新嫁衣都快给你扭皱啦。”不知情的巧云当春绿是怕羞,取笑她道:“原来小妮子头一吹上花轿,真怕羞呀!呵呵……”
“春绿,你别担心。”深知内情的莫雪儿顺水推舟,“这只是个仪式,拜别后你会先让媒婆接到城外的悦来客栈暂住一宿,明儿一早婚嫁的队伍才会带着你一路北行。”
“知道了。”她寞的就要嫁人了吗?如果叮以,她渴望能够再见他最后一眼。
“春绿,一路小心。”莫雪儿担忧的凝望着她这个从小一同长大,陪她冒过险、吃过苦的小丫鬟。
“嗯,小姐也要保重。”春绿执起她的手承诺道:“等小姐安产后,春绿会回来探望小姐与小宝宝的。”
“好,咱们姊妹俩就这么约定啰!”
“嗯。”
“好了,你们俩也别再这样依依不舍了,只是嫁个人,往后咱们三人还是可以常常聚首的不是吗?瞧,这一会儿古时都到了。小姐,你该替春绿盖上喜帕了。”细心的巧云催促着离情依依的两人,俯身在春绿耳边安慰了她一句,“绿丫头,你就放心嫁去吧,小姐还有我呢。”
“巧云姊姊,那就有劳你了。”
黄土坡上,一轻骑骋风驻足于上,一动也不动的身影似乎己经等候多时了。
男子灰暗而冰冷的眸子闪烁着噬人光芒,一瞬也不瞬地盯着坡下不远处一行浩浩荡荡缓缓通过的嫁娶队伍,视线很快搜寻到行进于队伍之间一顶缀满嫣红流苏的花轿,冷鸷的眸子-眯,抬起头来望向天际,似乎在等待些什么。
“起风了……”嘶哑的嗓音中泛着一丝冷冷笑意。
男子从怀中取出一包粉末,随着风向飘扬将粉末撒向天空,然后静观山下的一切动静。
须臾,陪嫁的队伍停顿了下来,所有的人像是中了毒,一个个同前扑倒昏厥过去。
花轿里的新嫁娘则受到剧烈振荡,困惑不已的掀起帘子向轿外一探。
“哎呀!这是怎么一回事?怎么全昏一地了?”舂绿惊愕地看向昏迷不醒的轿夫们。“喂!你们怎么啦?”
被这突如其来的诡异现象吓坏的春绿,顾不了自己是新嫁娘的身份,掀开喜帕下了花轿,走近最靠近她的几名轿夫,伸手探了探他们颈边的脉搏,发觉他们的鼻息浅细,只是昏迷了过去并无大碍。
接着,她逐一观察每一个人的脉象,所幸,每一个倒地不起的人都只是昏睡过去,并无生命危险。
正在她为他们松口气的同时,同时感受到自己正被人紧盯着。
春绿随即回首仰头一望,她的双眸立刻被一双沉冷如冰的黑眸所震慑住。
突然,那一匹轻骑开始俯冲奔下山坡,并且笔直地朝她所在的位置飞奔而来。
老天!他的日标会是她吗?春绿吓傻了。
她以前就曾听闻在城外郊区有许多叛军逆党或一些山寨贼子汇集藏匿于此,专做一些强抢良家妇女、夺人财物的勾当,只是万万没想到,这一次却被她遇上了,而且还是在她新婚大喜的时候。
不管了,先跑再说!
春绿当下的反应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