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聂出拿起清酒,给自己倒一杯,也倒向贝烯的杯子。
“别怕,这种酒喝不醉,我干杯,你随意。”聂出仰头喝掉一杯。
贝烯皱着眉头。心情太差,还不如把自己濯醉,省得难受。不胜酒力的她,张口喝了一大口。
咳咳……好呛!烈酒灼喉的感觉,让她心里的难受好像减轻了些。
“还有我。”阎卉也不落人后的举杯,“你是新娘耶,只喝那一点点,太不像话了。你喝一半,我干杯。”
既然要醉,就醉个彻底!贝烯仰头喝了一半。
当她放下杯子时,莫森却举起酒杯来敬。
“剩下的就干了吧!”
他们志在把新娘和新郎灌醉,来个弄假成真,好让他们继续逍遥快活。
贝烯喝完一杯,觉得天旋地转,只好用力拉住邢磊。
“她不会喝酒,你们别欺负她。”邢磊改而搂抱贝烯,让她靠在自己身上。
“新郎心疼新娘喽!”大伙儿取笑他,“新郎替新娘喝,意思也是一样。”连隔壁桌的人也一一拿酒来敬,场面马上起来。
不一会儿,他们把不胜酒力的新郎和新娘灌得不省人事,送进新房。
这场喜宴宾主尽欢,大家心情好,便直接在这里喝酒守岁,直到天快亮,才醉醺醺的离席。
贝烯在一阵头痛欲裂中醒来,眼睛还来不及睁开,就被动弹不得的感觉给吓着了。
难不成是……鬼压床?
“吓!”小心翼翼地睁开眼,却被眼前的超大特写吓了一大跳。憋口气把狂跳的心脏安抚下来,大脑才慢慢想起,他们办了结婚喜宴,她被灌醉了……
老天,她结婚了?那岂不称了家中那六口的心,顺了他们的意?她怎么会做出这种笨事?
不过,幸好户政事务所过年没上班,只要不入籍,昨天的喜宴就只是除夕大围炉。
咦,怪了,他们又不是真的要结婚,为什么他会躺在她身边,还抱着她?难不成他存心占她便宜?
她气得想叫醒他大吵一架,但一转念就放弃了,毕竟他们能靠这么近又和平共处的机会实在不多。
贝烯恢复原来的姿势躺在他怀中,感觉到他规律的心跳,小脸慢慢热起来。
她慢慢的记起昨天之所以喝那么多,是因为心里难受。
她突然讨厌起自己不是他真正要携手走人礼堂的人、讨厌他最后会和她离婚,与别的女人生小孩,更讨厌她不是他爱的人!
啊!她怎么会有这种想法?难不成一场婚宴,就让她变得坦率、就让她有了已婚的心情?
喔,不,老天,拜托别让她出这种差错!他是个恶魔,对她凶恶残酷,不顾虑她的感受,她才不要对他有好感,就算有,也不要这么多、这么强烈。
可恶啦!她好想哭。她怎么会喜欢上这个恶魔?
她要讨厌他,不要喜欢他啦!
可是她又隐约觉得他好像对她还不错,替她挡酒、替她驱赶恶狗、把她从人群中救出来,有时还会帮她翻译……这能不能解释成他喜欢她?
想到这个可能,她心中窃喜,可是拿掉某些一厢情愿的解读,他根本只会板着脸威胁她。
现实是残酷的,他真的只会板着脸威胁她。而且,去除这些外在仪式,他们之间什么都没有!
可恶啦!她真的好不甘心,为什么他安安稳稳的在睡大头觉,她却要在这里烦恼?
“嗯……”睡梦中的邢磊动了动,把她半压在身下,几乎要令她窒息。
他的气息和体温全面笼罩她,狂跳的心脏、发热的血液、体内某些蠢蠢欲动的想望,令她更烦恼。
在这同时,屋外有阵骚动。
“叫阿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