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身上跳。
老天,这世上竟有这种毛黑得发亮、性情凶得吓死人的狗?害怕的贝烯更往那具温暖的胸怀缩。
这胸膛像个大暖炉,把她整个包住,她可不可以从此赖在这里?
“走开!”邢磊一声令下,那些狗闷哼几声,心有不甘的掉头离去。
“呜呜……”这样就能斥退那些恶犬吗?贝烯小心翼翼的转头,看见那些大黑狗做鸟兽散。
“依你的行动判断,你已经答应跟我结婚了?”邢磊把手环套进她的手腕,他要很费力,才能让语调毫无感情。
说不动心是骗人的,但动心又怎样?他们之间是不容许发生这种事的。
“谁……”贝烯惊得连忙跳下来。
明知这不是真正的求婚,为什么她心中小鹿乱撞?
“还是你决定去被那些恶犬吃掉?我可要回屋里去了。”邢磊的口气有几分嘲谵和冷血。
“你……”贝烯气得想掐死他。
明明有具让人眷恋的胸膛,里头却是颗发臭的黑心肝。可恶,他根本是个恶魔!
“你慢慢考虑,失陪了。”说着,邢磊转身走往屋内走。
“等……等等我啦!”贝烯边追着他的背影,边回头看恶狗有没有追来。
也不知哪来的效率,邢磊和贝烯的婚礼竟然如期举行了。
今天可是除夕耶,怎么婚纱公司、宴席包办公司、美容美发公司都有营业?
亏她昨夜还百般祈祷婚礼遇到障碍办不成,岂知祈祷无效,今早忙得人仰马翻,晚上还被邢磊挽着在这里敬酒。
这些宾客也真怪,除夕不回家围炉守岁,非得坐在这里参加她的婚礼?!
说是婚礼,贝烯却一点也没有新娘子的喜悦,在化妆师替她涂完口红后,她又把唇线往上勾,不让人看出她其实没有在笑。
她好想哭,为什么她要当别人的替身?
邢磊总有一天会找到他爱的女人,到时她不就得变成离过婚的女人了?
可恶啦!她明明是不婚的女人,为什么要有离婚的经历?
好想哭,为什么她明明是新娘子,却只觉得苦涩?
讨厌啦,她讨厌这种让人心情复杂难受的婚礼。
“邢磊,有你的,真的给你找到一个新娘。”这个幸灾乐祸的不是别人,正是闻卉。
“下一个就换你了。”邢磊笑得阴阴的。
“喔,就是你,下一个就是你了。”其他笑得很夸张的两个人,是莫森和除夕放假的聂出。
“依我看,你最好撑个几年,让这风头过去。”阎卉敏锐的嗅闻出邢磊的婚礼,并不是真正的婚礼。
“你觉得可能吗?”邢磊笑得更可恶了。
“你老兄该不会结婚没多久就要离婚吧?”莫森问。他们这票人打的全是同样的主意,他就不信邢磊会突然转性。
贝烯即使再心不在焉,也没法子漏听这句,一股冲击袭上来,居然让她的心隐隐生疼。
他们的婚姻是假的,他要怎样根本不关她的事,为什么她心里这么痛?难道她喜欢上他了?
“你如果这么做,邢大婶一定会伤心死的。”最出连忙打出邢母这张王牌。
开玩笑,让他离婚,大家就会把注意力转到他们身上来,这样他们岂不是要倒大桅?
“照我看,你还是乖乖生小孩比较好。”阎卉喝口酒,奉劝的说。
最好他们一胎生六七个,让所有老人含饴弄孙,快乐得忘了他们这票单身汉。
贝烯的心里蒙上一层阴霾。他们很快就会离婚,这些根本是他们多虑了。
“喂,无论如何,以后就叫你嫂子了,麻烦你为这家伙生一堆小孩,给镇上的亲朋好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