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鞭手好好伺候。"他办正事,阿文什么地方不去,竟带她往餐厅过,若厮杀起来误伤了她谁担当?不给教训不行!
"谢谢大哥留情。"这还算小刑罚,若大一点则灌水泥做堤防去了。
文顺磕头谢罚。
自此,文顺也不再出现在关家。
"立冬,阿文怎么这么久没来?"她也忍不住开口问了他。
"你要他来吗?"
"不是,只是他好似很久没来了。"
"我封了他。"
"封了他?为什么?
"他太不像话了。"
"上一次,你知道了?"
"什么上一次?"
"不知道就算了。"她也不敢,再提以免害了文顺那小子。
范登邦似乎察觉她夜不归营之事,一日——
"攸云,今晚回家吃个饭。"
"爸,我有事,改天吧!"她今天和他约好要去琉璃园吃港式饮茶,她不能失约,他好不容易才有得空的。
"有什么事比和父母亲用餐还来得重要?"
"爸,只是个朋友,好久没见面了,约好出去叙叙旧罢了!爸,我们可以天天一块吃饭,可是朋友久久才会面一次不是吗?"她生平第一回撒谎,脸不自在地红了。
范登邦看得一清二楚,猜测一定是去会那个人,心想放长线钓出这个幕后人物也好。
"好吧!你去吧!改天咱们父女再一起吃个饭。"他也干脆,令她松下一口气。
"谢谢爸。"
"父女还谈什么谢字?"
她如往常上下班,约六点才出大楼,坐上他派来的车往琉璃园去。
才走至二分之一的路程,司机立刻发现有人跟踪,一个大拐又一转,停在那车车后。
范登邦还奇怪,刚刚明明还看见那辆宾士跑在前面,怎么一下子就不见了?
"老詹,车子呢?"
"跟丢了,老板。"
"真差劲。"范登邦忍不住暗骂。
在他身后的范攸云在司机的举动中吓一跳。
"有事吗?"她开口问司机。
"有人跟踪。"司机解释。
"嗯——,那不是我爸的座车吗?"
"大嫂你认得那车?"
"是,那是我爸爸的车子。"
"既然是范先生,为什么跟踪你?"
"他不信任我。"
"现在怎么办?"
"我们走吧!不用理他。"她心想反正也快来不及了,踏能下去也没有用,索性快走。
她下命令,司机一个大回转,抄小路走,并在预定的时间抵达琉璃园。
他已坐在里头了。
"这么慢,有事耽搁?"
"也没什么,吃吧!"
餐车在桌间穿梭,他取了十几碟小菜,并细心替她夹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