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天朗气清,官道上除了偶尔响起几个官兵粗鲁的喝斥声,似乎一片升平景象。
一辆寻常马车十分引人侧目,因为突兀的是驾车者竟一个雄赳赳气昂昂的男子,瞧他苦着一张脸,忍受帘后不时传出的男女调笑声,难怪人人好奇不免多看两眼。
“大老爷,能否请你移移尊头,我的脚麻了。”锦文有些无奈的看着夏洛庭。
他可舒服咧,睡卧美人膝,苦的是她。
“若前头再加上‘我的’两字就更贴切了。”夏洛庭看着她赏心悦目的俏脸,手闲不住的拉着她的发尾卷玩,一副快乐神仙也不过如此的满意状。
我的大老爷?
锦文的脸迅即红了大半,笑啐道:“不知羞,谁要这么喊你?”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喽。”他将手伸向她的脸,她挥手欲拍开,他顺势抓住她的柔美轻吻,“嗯……好香哪,细细白白的可口极了。”说着还真的一根根吸吮起来。
麻麻痒痒的感觉直往她脑门冲,可是锦文最看不惯他这种油嘴滑舌的德行了,好像和青楼女子打情骂俏般的虚情假意,心里呕,却又摆不出真正的脸色。
她真是着了他的魔,女人就这么傻吗?
动了心、有了情,往往死心塌地,无怨无悔,可是她总不愿自己走到这境地,因此心中的挣扎矛盾更深。
“不要这样。”
夏洛庭收回手,也停止了不正经的调笑,深深看着她,仿佛要挖掘出她的灵魂般。
她不禁慌了,赶紧别开脸。
他不允许,大掌扣住她的后脑往下压,四片唇相接。
“给我,把你自己完全交给我,心和人我都要,一丁点也不能保留。”他低沉的嗓音缓缓响起,窜进她心窝。
她的唇感受他轻轻柔柔的蠕动,却比炽热的热铁更炙人,她张口咬住他的唇瓣,只想停止那温柔折磨。
他乘机将舌头伸进她嘴里,与她的丁香舌交缠,不住攫取,索求她的全部。
自锦文那日忧心他的安危后,等于是承认对他的心意。两人同行同食,虽未同寝,但夏洛庭亲密的举止无一不昭示她已是他的人。
“锦文、锦文……”摩挲她小巧的下巴,他吟唱般的轻轻哼着她的名字,享受她细腻肌肤的柔滑感。
旖旎的激情缠绕着,她忍不住细碎的轻吟出声,眸光带醉的靠在他身上。
“我们先赶回家中看看情势如何,如果无事,我们再出游,嗯?”夏洛庭在她脸上洒下无数细吻,手也滑入她衣衫内抚摸她的浑圆。
锦文无法回答。
论道理,她并没有必要跟他回家,她还必须寻找家人,但她的身体沉沦于他制造的情欲魔网中,怕是一出声便只能呻吟。
然而他立即控制住自己。
她明白,即使他俩再亲昵,他也仅止于此。
“你不难过吗?”她突然好奇的问,他身上的反应足以让她知道他极为忍耐。
夏洛庭见她目光迷蒙,媚态横生,不禁猛然将下体紧压着她,聊以慰藉。
他没回答,但从啃咬她耳垂的急切和紧搂着她的力道看来,他已毋需多言。
“天啊……”他焦躁的喊道。
他的手开始朝下探索,她低喊出来,额旁沁出的汗珠潸潸滑落,密闭的马车内满是春情……
许久,他们身体未曾相离,可是他突然缓下动作,紧抱着她喘息。
对锦文,无可讳言的,他一直有种连自己也不明白的感情,并非男女之欢就能酣足,今时果真想要她,他一定可以如愿的,但更长久的将来呢?
他要的是她的心呀!
夏洛庭凝锁住她的瞳眸。他发现,即使他们现在如此亲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