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我们淳亲王府就要摆脱授人笑柄的命运了。”
“是啊!”淳福晋欣慰地点头。
“奇了,都什么时候了,人怎么还没出现?”
“上哪儿去了?吉时都快过了,没了主角,这堂还要不要拜?”
“真奇怪……”
“就是啊……就是啊……”
正当堂上二老双眸泛起安慰的泪光时,他们的耳边却传来一片交头接耳的窃窃私语,淳亲王爷及淳福晋的心顿时漏跳一拍,飞快将视线转向众人,要找出究竟又是哪里出了错?
“怎么会?!”
淳福晋突然间一张脸变得惨无血色,答案赤裸裸地就呈现在她面前——
没有新郎棺!
硕大的厅堂登时只见新娘顶着红盖头孤零零地站在他们面前,四周的亲朋好友早已骚动不休。
淳亲王爷一掌重重打在案上,震得桌上的茶杯嘎嘎作响:“小侍!你的主子呢?”
小侍莫宰羊地怔吓在那里:“小……小的,现在就去找!”话一完,立刻火烧屁股似的向内院冲。几分钟后,又冲了回来,“贝……贝勒爷不见了!”
“这是怎么一回事?”
小侍吓得快屁滚尿流:“小的,不……不知道!府里前前后后都找遍了,就是不见贝勒爷的人,他……他平空消失了!”
“鬼说连篇!人好端端的怎么会平空消失?再找!”
“是,是……”
小侍拱手领令就要往回跑,不料一阵沉稳的嗓音赫然阻止了他。
“用不着去了,你们暂时找不到他的。”
厅内的人一概抬眼望向来者。
“雍怡?”淳福晋轻皱眉头,“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莫非你知道他人在哪里?”
雍怡道:“我不仅知道他人在哪里,而且我还是绑架他的主谋。”
“主谋?!”淳福晋大为震惊,“你为什么要绑架他?你们无冤无仇的,何况你们不是一直深交的好友吗?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王爷未待雍怡开口,已然火气冲天地咆哮:“这种日子你能跟我开玩笑吗?还不快去把人放了!”
“恕难从命。”
“你——”
“请王爷谅解,晚辈实在无法眼睁睁看着心爱的女人,将一辈子的幸福葬送在有断袖之癖的男人身上。”
他缓缓地说明缘由,但却令在场的人如遭晴天霹雳,错愕得下巴都快掉了。
淳亲王爷张大嘴瘫人椅背,心脏差点没当场停止:“你……你说什么?”
他突然崩溃的神态吓坏了淳福晋:“王爷,你没事吧?要不要紧呀?”
“那是我亲眼所见之事……”.
雍怡看似在回答淳亲王爷的问话,然而他的目光却自始至终一直望着喜气洋洋的新嫁娘。每一个眼神、每一句话语,都系着一缕情丝,欲将它传达出去。
“……水玲,我明白你对他的爱慕有多深,你们之间或许存在着我所看不见的特别缘分,因此才令你时时刻刻惦着他,我也因此而看破。但当我亲眼看见他和一名同性男子毫无羞耻地吻在一起时,一切退让的念头在那一瞬间全盘打消,我不能让你嫁给染有那种怪癖之人。”
此语一落,四周立即议论纷纷。
雍怡一瞬不瞬地盯着新娘子,最后终于坦承:“那当然是我出现在这里的原因之一,但真正的理由是……是……”
他突然觉得羞赧,声音哽在喉咙里,吞吞吐吐的。
蒙着红盖头的新娘子钉在原地,震撼得完全动不了。
雍怡满脸通红,心一横,干脆以行动表示——
他倏地朝她拉开步伐,健臂一环,在新娘子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