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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身染风寒,旁人务必保持距离,知州大人有这份心就够了,我代她谢谢你了。”斜睨着他,赵恭介冷冰冰的道谢。

    “哦,原来如此。”贾虎见风转舵地说道,打破尴尬的局面。“倒是昨晚她回来之后,不知道有没有向赵师父说些什么?

    “哦?有什么事是她有必要对我说,却没说的吗?”赵恭介以平常的口吻问,眼神慢慢地搜寻他、端视他。

    他的回答令贾虎大吃一惊,心在狂跳。“呃!不,没事,没事。”他倏地装出自在的模样,绷出虚伪的笑。

    在这明州里,任何人见了他这位“大人”都得礼遇三分,偏偏赵恭介从来不吃他这一套。倘若,月双双再把他丑态百出的文学修养告诉赵恭介,除了挨棒外,在赵恭介面前,他大概永远抬不起头来。

    “既然如此,言归正传,知州大人究竟为何事而来?”赵恭介注视着他,脸上的表情严苛而坚定,没有给他继续言之无物的余地。

    贾虎摸摸鼻子,顺从地道:“赵师父博学多闻,应该听过朝廷对酒品管制,分为官营、民营二种,城市中设酒务,由官方设酒厂造卖,制酒人为‘酒匠’,由官方雇用。县村则允许民间造卖,称为酒户,定以岁课。然而近一个月来,明州地方上出现一种逃避岁课的私造假酒,到目前为止已有数人因喝了这种酒而身亡。现在外厅就有一位中毒者。赵师父,如果你动作快点,或许他还有救。”

    “这么重要的事,你现在才说?!”赵恭介忿然挥袖,急着往外走。

    “对你来说重要,对我可不。”贾虎嗤之以鼻的嘀咕着,闲闲看着他走出去。考虑片刻,眯起吊儿郎当的邪气眼睛,缓缓地动手要去抓廉幕。

    廉幕徐徐地揭起,首先瞄到一双细嫩的柔荑,他依稀记得那柔软的触感,摸起来该死的销魂,廉幕又收了一些,就快看见那张令他魂牵梦系的小脸蛋。

    小美人,他来喽……

    “知州大人,你磨蹭什么?我在等你呢!”

    赵恭介冰冷的声音,蓦地在门外响起,吓得贾虎心脏顿时漏跳一拍。

    “就来了,催魂啊!”

    一句诅咒脱口而出,贾虎一把甩回廉幕,愤愤不平地掉头就走,此刻在他心里,全是最恶毒、最肮脏的字眼。

    急促的脚步声跨过长廊,赵恭介才走进外厅,便看见放在地上的担架中躺着一具嘴唇泛紫、脸色透明的躯体。

    他俐落地卷起袖子诊断,反覆在那人身上的多处穴道揉按。

    脉象如此紊乱,确实是中毒。

    “阿辉,贾弟!迅速将病患搬进内屋,安排热水及针灸。”

    “是。”

    诊治时间长达一个时辰,病患脸色开始变得红润,呼吸亦变得平顺。

    贾虎扫视了那人一眼,好奇地问:“他能活吗?”

    赵恭介抿着嘴沉默了一晌。“酒毒未蔓延全身经脉伤及五脏六腑,今晚高烧之后,逼出汗水,应该没问题。”

    “那他实在福大命大,喝了那么毒的酒,经过你一番诊治便安然无恙,其他的受害者就没他幸运了。”

    “知州大人,你既然晓得有人制造假酒在贩售,应该追查得出假酒制造的地方,为何不积极行动,依法逮捕,反而放任他们残害无知百姓?”

    贾虎无奈地咧嘴一笑,那笑容半是诡诈、半是辩解。“赵师父,你这话就说的太伤人了,好歹我是明州的地方官,哪有道理放着自己百姓的福址不管,任由不法者草菅人命。谁说我没有积极行动?我连他们的大本营都闯过二次,只是每次都无功而返罢了。”事实摆在眼前,不关他的事,该做的他都做了。

    赵恭介十分看不惯他那副轻浮不正经的态度,不悦地问:“何以无功而返?他们的大本营又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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