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起来我要咬你了。”
一下、两下、三下,心下盘算着,咬到第五下,她还不醒,便要吻她了,可才到第三下、便见到她双眼轻眨,那似醒非醒的样子,可爱得让他一下便吻住了她,于环只来得及“嘤咛”一声,便被他吻了个结实!
四片唇相贴,气息交投,这般的亲呢让于环好生不惯,可也好生情动!双手不由自主地环上了他的颈项,樱唇微分,任他的舌在自己口中肆意游走、紧紧纠缠,便如两人的爱意般,缱绻而缠绵,似再拆分不开般。
感觉自己的欲念已被环儿热烈的反应挑起,寒彦飞脑中直对自己下令,停下,快停下!可身体却如有自己的主张般,索求得更激烈、更放肆,根本无法停下来。
直到于环觉得透不出气来了而挣扎着轻推身上的他,寒彦飞这才顺势停了下来,将脸埋在于环肩颈,努力平定翻腾的血气,直到欲望平息。
他抬头,笑着调侃喘息不定的心上人。“环儿,你好热情,可是你知不知道,这样的热情是很危险的。”
于环脸上一片绯红,气息不顺,听他这话,脸更是大红特红起来,“明明是你……”
“我?我怎么样了?”拿准了她说不出口,寒彦飞的手指嗳昧地在被他吻得红肿的丹唇上轻划。“嗯?说呀。”
“你好坏,”于环一把推开他,“欺负我,我要告诉舅舅!”
“李则孝便是你舅舅?”寒彦飞先行起身,被她这一句提醒,“昨天我好像听说有人要把一切都告诉我的。”
“是啦、是啦,”于环设好气地嗔他一眼,“让人家换好衣服再和你说行不行?”
“不好.我喜欢这样听你说。”被心上人的娇态所惑,寒彦飞促狭心起,手—勾便把才坐起身的于环带人怀中,拥得紧紧的,“就这样说不成吗?”
还好昨天是和衣而睡的,这会儿衣衫虽有些凌乱,却不致有春光外泄之虞,白了笑得邪气的他一眼,“你愈来愈坏了。”口中是这样嗔着,身子却顺了他的意依偎在他怀中,任他把玩披散下来的发,正待开口——
“寒爷起身了吗?有人找呢。”门外小二的声音打断了他们。
“讨厌!”寒彦飞根本不想理他,“环儿,说吧。”
“还是去看看吧!”于环却有不同看法,“大概是左家老二,来道别的,你若不理他们会坏了和他们的交情,他们定会以为你还在生气,去吧,别落个小气的名声,而且你是舍不得这两个朋友的,不是吗?”
寒彦飞起身,口中还强辩,“这两个朋友不要也罢,老坏我好事。”
于环脸一红,“什么好事,又胡说了。”顺手帮他打理衣裳,“去吧,如果真是左老二的话,叫他等一下,我还有事要劳烦他。”
寒彦飞点了点头,走了出去。
于环自床下取出昨日买来的女装,将绑了十几日的柬胸松开,大大的呼了一口气,绑着束胸的这段时日,连气都不能深吸,现下总算不用再受这个罪了。
穿上衣裙,对镜梳妆,可是宛儿不在,连发髻都梳不起来,只得胡乱将头发拢在一起,罩上面纱。取了要给左慕诚的东西,步出房门。
寒彦飞来到饭堂,果然如于环所料,找他的是左慕诚,看他一身远行装束,应该是来辞别的。
“寒兄弟,我们要回淮阴去了.特来向你告别,本来是叫大哥一起来的,也不知道他怎么了,硬是不肯来.寒兄弟别恼他,我替他赔个不是。” 左慕诚到这会儿也没搞清楚老大及几个妹妹和寒彦飞之间是怎么回事。
寒彦飞一笑,对这个直性子的左慕诚,他还真没法子生出气来,“慕诚,你这话就太客气,今天我和人还有约,不能去送你们了,倒是应该我向你们赔不是才对。”
“唉,咱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