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明白了左珊儿的用意,她原本定是想对“丁匡卷”这个男子下药,让“丁匡卷”在药性发作时同姓欢好,再让寒彦飞逮个正着,以逼“丁匡卷”娶她为妻,更可以分开寒彦飞和“丁匡卷”。
不料自己却是女儿身,让她大惊失色外,更失望至极,才会哭着跑出去,现下没害成她,却害到大哥了,这……反正自己定是大哥的人了,只是迟早而已,那就——
“大哥,我是女儿身,让我为你解了药性吧。”于环想定了一切,再不顾忌,便要宽衣解带。
“不!”寒彦飞努力压下昏昏然的感觉和体内火热的欲念,强把话挣出口,“这点药性我还不放在眼里,自幼我师父便喂我百草灵药,我的身子是百毒不侵的,只有迷药和春药会让我有一时的难受,但也过几个时辰便会自解,匡卷不用为我担心。”
“可是……”望着他难受的样子,于环还是犹豫。
“匡卷是女儿身的事,我早知道了,可是你不说,必是有为难之处,我一直在等你主动将所有的一切告诉我,可是你直到今日仍不肯说明白,难道我还不能让你放心将一切都交托吗?”寒彦飞将自己今晚来找她的目的点明,同时也想转开她的念头,让她不再只想着要帮自己解开药性。
原来他早就知道了!不说穿只是因为尊重她、不愿逼她,他一直在等你主动告知啊!心里头一股热流淌过,对他的爱意在胸口不停的翻滚,让于环又想哭、又想笑,让寒彦飞口中逸出的轻微呻吟给唤回了原来所忧所虑,他是那么的难过。“大哥,你为何不要我帮你?你不想要我吗?”
寒彦飞眉一挑,又压下一股自下腹窜起的热流,“我当然想要你,可是因为我真心喜爱你而要了你是一回事,因为药性而要了你又是另一回事。若今天真因为药性而要了你,那不但对你我之间的情谊是一种亵渎;对我而言更是一种挫败,我不会输给销魂散的,你放心吧,匡卷……还是该叫你环儿呢?”
听了第一句,于环愈加感动。他对他们之间的情谊真是看得那么重!重到宁愿自己难受,也不愿轻渎了它!听了第二句只觉好笑,他那么讨厌输吗?他的性子还真倔啊!倔得可爱!听到最后一句,他连自己的身分也想到了吗?这样他都忍得住不问,他真是一丝一毫都不愿勉强她呢!
心下感动愈炽,再无法对他隐瞒什么了,“大哥,明天我一定将一切都说予你知道,现下让我扶你到床上去吧,你也舒服一点。”他都快滑下椅子了。
寒彦飞已陷入昏迷之中,再无力维持神智的清醒,由得于环半扶半抱地将自己放上床。让他在床上躺好,于环小心地抖开被子替他盖好,痴痴凝望了他昏睡的面容半晌,感觉在心头胸中流窜激蔼的暖暖爱意,忍不住往他颊上轻轻落下一吻,在他耳边轻柔诉说,“大哥,我没爱错人,即使你要我乖乖做个归家娘,为了你,我也愿意。”
体内真气运行一个周天,再无滞碍,吐出一口浊气,寒彦飞睁开双眼,才一醒来便觉身边有人?!微侧头一看是环儿?她怎么会睡在这儿……嗅,对了,昨天晚上……后来自己昏睡过去了,想是环儿在床边照料着他,后来累得睡着了,就不知不觉的睡到他身边来了,定是这样的,只是环儿你知不知道,这么毫无防备地睡在一个男人身边是很危险的事?
翻了个身,一手支着头,看着偎进自己怀里的心上人,寒彦飞脸上露出一抹坏坏的笑,另一只手轻轻在她脸上游移.食指画过双眉,他的环儿有两条弯弯的柳叶眉呢;下移至乖乖安伏在眼险上的睫毛,睫毛真是长得不成话;在挺秀的鼻梁上来回移动了一会儿后,调皮地轻刮她鼻头,好可爱的小瑶鼻;最后沿着丹唇描画,嫩红得诱人的樱唇,真想咬一下。
想到便做,寒彦飞俯下头,轻咬那微噘的丰唇,还在她唇边轻唤,“环儿,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