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和寒兄要见的那个人也有点关系。”
“哦?”寒彦飞这下可有兴趣了,“和他有关?”略一思索,他找到了问题所在,“匡卷,你是怎么找到他的?又是怎么知道他身上的认记的广?”
莫非匡卷和他一起洗过澡不成?一念及此,心火就往上冒,居然有人和匡卷一起洗过澡?!
“这,”于环—脸为难,“寒大哥,诗会你看过人后再说此事好不好?”
寒彦飞愈想愈生气,一脸的不悦,“对我,匡卷还有什么不能说的?”
该死的于真,怎么还不来啊?“这……寒大哥别为难我了——啊,他来了!”
随着于环的这一声惊呼,寒彦飞也看到了楼下店门前的一个男子,心思被转移了,目光在那男子进门后就紧盯在小阁门帘上。
不过一会,门帘被掀起,进来了一个完全出乎寒彦飞意料之外的男子。他原以为当了十年的奴役之辈,就算身上流着皇族的血,也不会非凡到哪去才对。可这个男人,一看即知并非庸碌之人,那一副不卑不亢的态度,一身孤傲出尘的气质,还有一脸不怒而威的神情,他哪像个做仆役的!
一抬头,于真—惊,这张脸他有印象,虽然很模糊了,但在记忆之初确实见过的,这个容颜……再想了一刻,他脑中一阵昏眩,不由自主地喃道:“娘……”
寒彦飞见他这装不出来的奇异表情,不由心中也是一动,血脉之亲是会有感应的吗?在这男子身上,有一股很熟悉、很亲切的感觉传来,令他一阵鼻酸!见他身子一晃,像要晕倒,寒彦飞连忙上前一步扶住他,两人四目相对,就这么对看着出神了。
于环见两人呆住了,忙开口打起圆场,“来,于大哥,你先把脚底的认记给寒大哥看一下再说。”
于真二话不说,坐下就脱鞋除袜。
当他两只脚掌翻在两人面前时,寒彦飞顿时只觉一股酸意直冲鼻梁,再也忍不住红地了眼眶,“哥哥,你真是我亲哥哥。”他哑了嗓,“娘说过,我哥哥脚心不光有痣,还有难得的人字纹,左足心的人字纹在青痣之上,右足心的人字纹在红痣之下,哥,我找了你好久好久……”他哽咽得难以成言。
“你是小彦,真是小彦?”于真一时也不太敢相信,对于这个十岁起就再没见过的弟弟,他虽仍有记忆,却也是很模糊了,只隐约地记得小时候有个老跟在自己身前身后跑,明明是男孩子,却长得比女孩子更美的弟弟.自己为不让别人欺负他,打过好多架、挨过好多痛。这时见了他强自忍泪却快要忍不住而泪盈于眶的样子——
“别哭别哭,你已经长得那么像女娃儿了,再一哭就更像了,小心他们又笑你!”脱口而出的话好像是那时自己被打得鼻青脸肿后一定会说来安慰他的,因为小时候的小彦总是会为害他受伤而落泪!
听了这一句,寒彦飞更是确定了,这话他一刻也没忘过,即使时间的流逝已磨去了他对哥哥外表的印象,可当年哥哥明明很痛还强忍着,安慰流泪的自己的记忆是怎么也忘不了的,那是忘不了的骨肉亲情。
小时候哥哥就很有威严,别的小孩都怕他,而自己长相不好,老被他们取笑,哥哥就会为他出气.打到他们再也不敢这么说。他们投降时,哥哥也总是一身伤,他也会为了害哥哥受伤而哭,也因此更恨自己的长相 他的泪止不住,但毕竟不好意思,身子一转,将袖子往脸上一盖,几个长长的吐呐,勉力想定下心神、平定情绪,可是找到哥哥的冲击是那么激烈,他实在无法按捺下来,袖子遮在脸上,身子伏在墙上不断颤动。
于真见状很自然地走过去,揽住弟弟的肩膀,其实他也是强忍着鼻梁间的酸意,毕竟环妹妹还在这儿,不然他早和十年不见的亲弟弟抱头痛哭了。
见他们兄弟间的情深如此,于环也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