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共同出资,照理也该两人共同分担损失,偏偏坏在曹思安当初 看在两人交情匪浅,仅以口头上作约定,如今灾祸临头 了,徐老板竟以无合约为凭,断然拒绝分担损失。
“若不是徐老板毁约背信,相信我们一定可以渡过这个难关的,而不是像现在一样……唉!”他眉头深锁,忧愁满须,“再来就是船员和工人的问题,两艘船一共十五条人命,赔偿问题若是谈不拢,只怕宣布破产还不足以应付。”
曹浩晴终放明白平陪始末,也理角其严重性,一颗 心感到前所未有的惶恐和不安。
“我爸爸呢?”她忙问,“他还好吗”?
“他……你们做什么?”郝叔失声大嚷。
那五个人居然收拾好私人物品后,一个一个无情的离去,任凭郝叔如何拦、如何求,他们依旧拂袖而去。
“曹老板从未亏待过你们,你们怎能在这个节骨眼Z离开?”郝叔不肯放手直嚷,“做人要凭良心,想想曹老板平日是如何对待你们的,你们这么做简直狼心狗肺”
“算了!让他们走吧!”曹思安终放走出办公室,一夜之间,他推摔了许多,两鬓白发似乎也多了,但坚强的他勇敢挺立著,目光炯然,环视所有的人,“要走就走,我绝不会强留。”
郝叔急嚷:“可是,曹老板,他们……”’
曹思安挥了挥手,阻断郝叔的话。
那些想离开的人自知理亏,一个个垂下了头,走上前向曹思安鞠躬致歉,然后便离开了。
人情冷暖,曹浩晴目睹这一切不觉红了眼,泪水一下子就蓄满了眼眶,她奔上前,一把拥住父亲。“爸爸。”她咦咽的喊。
曹思安双眼布满血丝,神情显得疲备,他拍了拍女儿的头,抚平她的发丝,用极稳定的声调保证的说:“放心,爸能解决这一切的,你不用担心。”
曹浩晴缓缓抬起头来,尤愁的看著父亲,仿佛想从眼神中再一次得到保证。
“乖!听爸爸的话,回家去吧!”他说。
“那你呢?”
“我得留下来处理事情。”
曹浩晴不安的蹙起眉心。
“不会有事的,爸爸几十年的商场经验,不会轻易就被击倒的,倒是你,得好好照顾自己,别让爸爸分心为你担心,好吗?”
她望著他,点了点头。
“还有,这件事干万别让你大哥知道,我不希望让他担心,他必须全心应付学业。”
曹浩晴又点了点头。
他看著她,仔仔细细的,“好了!回去吧!”
离去前,曹浩晴一再回首,只见父亲挥手催促她快走,脸上还带著微笑。
然而,事情并不像曹思安所言,反而是糟糕透了。就因怀疑曹思安没有诚意解决事情而呼天抢地、破口大骂,随后又因赔偿金额无法令所有人满意而争论不断。龈纷频生,甚至有人情绪失控,动手毁损公司财物并且动手伤人,最后家属选择出代表全权处理,而这群所谓的。代表。严然是群流氓,常常谈判尚未展开就先动手打人。
一日,曹思安出门上班,未几,就由郝叔陪伴而旭,而人神色尤戚凝重,曹浩晴见了赶忙追问原因,曹思安不想女儿担心摇头说没事,哪知郝叔性子直爽不吐不快,他直嚷:“一早公司里聚集了一群入,我看情况不对,就没敢进去,接著就看见你爸爸的车,我赶忙拦下他,好说残说、死央活求的才把他给带回家来。”
“唉!”曹思安叹气,“回来也不是办法,事情总得解决。”
“对方来势汹汹,要解决也得先把情况弄清楚,万一像上次那样谈不拢就动粗打人,咱们这把年纪能折腾几次?我知道你很有诚意想解决问题,但其他人不知道也不这么想啊!”
“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