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暴雨的眉拢得更紧了,「在‘自然门’里没有‘恐怕’两个字,既然是门里的飞行员,他的能力一定是顶尖的,这样的一场雪自然构不成任何障碍。」
「是。」户长的坚持小原岂看不出来?
只要是「暴雨户」的门员都知道当户长坚持某事时就该聪明的顺从,尤其是在户长怒火旺盛狂炽之时。
「还有……」暴雨再度开口,让正要退下的小原停止了脚步。
「是。」
「浴室里有个女人,派个人把她‘请’离‘暴雨户’,从此不准她踏进户里一步。」
「是。」
「还有,帮我整理收拾一下我桌上的医学报告,代我送进‘医师协会’。」
「是。」小原弯腰应著,然后他抬起头看了眼暴雨,「户长,你不打算参加今年度的医学研讨会?」
「不了,我的研究搬上台面就够了。」他简短的回应,然後又迅速吩咐:「今天我要宫泽君送来的医学书籍帮我打包之後送上飞机。」
「是。」
「好了,没事了。」暴雨挥挥手,示意他可以退下。
小原弯了弯腰,恭敬的叩了首之後就转身要离去。
「小原君。」暴雨在最後他要退出主卧室并且关上门的前一刻再度叫住了他,「叫厨子帮我暖壶清酒。」
沐浴之後未著半件衣服的暴雨在感到窗隙送进的冷风所带来的寒意,微微打了个冷颤。不等小原有所回应,他转过身走进卧房就迅速的穿戴起衣服来。
任务——等到他回到台湾就知道!暴雨纠著眉,双手熟练的扣著扣子,烦怒的在心底暗忖。
·····························
台湾
「哐啷……」暴雨一脸铁青将蓝天桌上的物件一次全扫至地,以示他的愤怒。
「暴雨,不要这麽激动。」蓝天推推鼻梁上的眼镜,斯斯文文的道,「你生气改变不了既定的事实。」
「我知道我改变不了事实。」他这是在泄恨。
蓝天微微一笑,心知他心里的想法,泄恨?也难怪了!他的怒火坦白来说是自己一手挑起的。「不要像个小孩子一样,好好收敛一下你的脾气,否则当心吓坏了你的‘雇主’。」
暴雨怒视著他,「你是存心整我?!」
「更正,我是在替你赚钱。」蓝天温和的道,嘴角挂著礼貌的微笑。
「哈!谁能够得到的利益最大,我们心照不宣。」暴雨冷讽著。
这整件任务无论是横看竖看,明眼人都知道是不费任何精力就可以得到佣金的一方有利。
「我只是在做些有建设的事情,并不为过。」
暴雨自鼻中喷著气,错就错在他不该贸然拆了信封,否则现在哪有机会让蓝天如此嚣张。
「记住一句话:‘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绳’」暴雨冷冷的道,「不会有下次了,我告诉你。」
蓝天就是算准了他不会多加考虑就把信拆封,才会把这个任务指派给他。
「我会记住的。」蓝天会心的笑著,在心里又接了句话.!「当你改变沉不住气的性子时,我会记住的。」
「还有。」他想起方才蓝天说过的话,「付我钱的才是我的‘雇主’,我才需要给他三分颜色,其他的人是好是坏,会不会被我吓坏,都一律和我无关。」
蓝天耸耸肩,「我没意见。」
以他对暴雨近十载的认识,他相信暴雨是属於那种面恶心善的人,即使暴雨嘴上再如何厌恶女人,但若真正要「欺负」起女人,其程度是不至於太严重的。男人嘛!怜香惜玉之心谁没有?
「这还你,它对我来说已经没有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