衬衫胸前的扣子,另一手拉著他的手,带领著他寻找她身体最柔软之处。
这时他的嘴角浮起了抹淡淡的轻蔑,他压向她,大手搅著她的腰,另一手则熟练的退去她的衬衫,冰冷的唇仍旧贴在她的唇上用力的亲吻著。
「唔……暴雨……」当她以为他就要在这儿「要」了她时,这时支撑著她全身重量的大手猛然松手,毫无预警的她就像算准了似的跌入身後宽而深的冰冷浴池中,刺骨的寒水让她失声尖叫:「啊——」
「真是可惜,我一向不喜欢有人陪我。」暴雨一脸的冷淡,性感的唇角扬起抹冷笑,笑中的鄙视是显而易见的。
「我……」女人狼狈的在浴池中挣扎著,方才的热情全被这一池冰水给浇熄。
「如果你还有一点点智慧,就应该永远消失在我眼前。」他毫无感情的打断她的话,随手拉了条毛巾将重点部位遮住就走出浴室,留下女人还一脸不解的思考著——她哪里做错了?
「秽气。」走出浴室外的暴雨直步入有著熊熊烈火的客厅中,他一边走一边低咒著方才的不愉快。
女人——一点洁身自爱的矜持也没有,既无智慧又无才能,只懂得找个好男人来巴著不放,若是忠贞不二那倒也还勉强称得上可取,但想要学人浪漫,来个一夜情?!哼!这样的女人只能称得上是只动物,一点用处也没有。偏偏这个世界里这样的「动物」为数还不少,简直就是男人的悲哀!
他自鼻中喷著热气,鄙视、厌恶……全都布於睑上,在烈火的照射下更形清楚。女人——他最憎恶的「动物」。
「户长。」
暴雨才步入客厅,就有一名男子向他行九十度恭敬的鞠躬礼。
「小原君,有事?」他挑起眉,冰冷的嗓音很自然的就脱口而出。
虽然这儿是「暴雨户」在日本的驿站,每间房也都进驻著「暴雨户」的成员,但是除了白天工作的时间外,他的门员都谨守著户长与门员的界线,从不在夜晚时打扰他,更不用说是进到主卧室来了。
「户长,这是刚刚寄达的文件。」被暴雨叫作「小原」的男人一脸恭敬的呈上手中的精致纸袋。
暴雨微眯起眼,眼前耀眼的金色纸袋对他来说可是一点儿也不陌生,它是「自然门」里指派户长接受案子的正式公文袋,袋内装的全是相关案子的详细资料,收到这只袋子的户长就是门内指派处理袋内案子的人。
暴雨接过袋子,金色的特殊纸质纸袋上烙著个红色的草书——「门」宇,袋的封口被金线装订缝合,即说这是「正式」的文件,也就是这份文件只要拆了封口,就没有反悔的馀地,必须要竭尽心力负责到任务结束。
在「自然门」里凡是接到这只金袋的户长都会仔细审核一番才决定是否要拆封阅读,惟独暴雨从不做这番考量,一来是因为他外接门外Case的机会是少之又少,能够被指派与门内无关的任务对他来说无疑是项挑战,二来他一向没有耐心去反覆思考接与不接的後果,这对他来说简直就是在扼杀他的脑细胞,没有任何助益。
不假思索,暴雨拆下了金线,修长的十指灵活的取出袋内装订成册的文件,翻开白皮封面就迅速阅读起任务的大纲。
一分钟过後,暴雨刚毅冷峻的脸泛上层白霜,他蹙著浓眉,紧抿起唇,将嘴细抿成一道直线。久久之後,他用力的将手中的文件塞进身旁的小原怀里。
「收拾好,叫专机准备准备,二十分钟後我要起程回台湾。」他沉著声,冷冷的吩咐。
这是什麽任务?!他疾步的朝卧室走,边走他边解下腰上系绕的毛巾,以争取时间。
「户长……」小原迟疑的开口。
「做什麽?」他回过头。
「外面下著大雪……恐怕不宜飞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