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景象。
“走开、走开!你怎会了解到这种痛、这种折磨……嗅!”兰知世咬住下唇大喊出声,“你知道我在医院看到什么吗?一个女人她割腕自杀……因为不能生育,她的丈夫不要她了,她活不下去了……我害怕啊……我怕自己会像那个女人一样……她的两只手腕上交错凌乱的割痕好深好深,红红的血泪泪流不止……啊!我不要、我不要、我不要啊!” 她尖叫,拼命摇头,想招掉这个可怕的一幕。
兰雅乐被她的模样惊吓得说不出话来。
言御堂冲进来。他在楼下就听见她凄厉的尖叫声。
他从床上抱起她,“知世、知世?”他轻唤,她的情况实在很不对劲。
“这是怎么回事?”他问兰雅乐。
兰雅乐告诉他,她整个人仍处于震惊状态中。
他明白了!
医院发生的自杀事件让她受到很大的刺激,他太了解她,知道她正濒于再次崩溃的混乱的状态中。
他将他接在怀里,轻轻地摇晃着,唇贴在她耳边温柔细语地安抚她,“我爱你,你不会是一个人,我会一直陪伴着你……”他反复说着,希望能去除她的不安和恐惧。
兰知世感觉到他亲吻她的头发,低噙着爱的词句,一片混乱的情绪,渐渐集中,泪水迅即冲进眼眶。“御堂……”泪水滑落。
“还痛,嗯?”言御堂轻抚她的腹部。
“你不生气?我……对不起、对不起……”兰知世的泪掉得更凶。
他是她最害怕见到的人,却也是最想见到的人,她仍然只想躲进他的臂弯里,让他紧紧拥住自己,她要偎在他胸前,哭尽她内心的害怕、她的痛楚,这就是她心里最深的矛盾呵!
“嘘——我都知道!我都知道,你吓坏了。”言御堂柔声道。
兰知世的心一阵抽搐,仿佛余悸犹存般地颤抖着,哭得更凶了。
“嘘一一一不哭了、不哭了。”他轻声安抚,一直搂着她,并抚摸着她的头发,直到她停止哭泣,情绪渐渐平复,才带她到医院去。
“想什么?”言御堂伸手撩拨她肩上的发丝。
他一进来,就看见她坐在窗台上,低头盯着一盆花发呆。
“噎!没有。”兰知世没有看他。
“还在痛吗?”从医院一回来,她连晚餐也不吃的就回房间去了。
她摇摇头。
“你还再想那个女人的事?忘掉它,别去想它了,嗯?”他拉她靠在他的胸膛上。
“我不想去想……可是……忍不住会想……”她闭上眼低哺。
“你只是很沮丧、悲伤罢了。你也听见医生说了,你和她的病因不同,而且,你这次痛经的原因是压力、精神紧张引起的暂时性反应,再加上伴有胃痛的现象,才会误以为又复发。医生也告诉你啦!要适度的运动、促进循环、改善体质、减轻内外在压力,还有最重要的一点,开朗的心情。”他揉着她的头发,温柔的微笑。
“你和医生说得轻松,你们根本不知道这种痛的感觉。”她嘟着嘴咕噜。
“唉!我不知道还能为你做什么,如果能,我愿意代替你承受这个痛。”
“你该走了。”她别开脸。不要对我太温柔啊!
“时间还早。”
其实他也并不是非要去巴黎不可,只是摄影师出了意外,摔断锁骨,以致无法拍摄, 因为曾经和他的摄影班底合作过两次,才会指名他担任这次的拍摄工作。
“你还得整理行李。”她咬咬下唇说。
“你这样我怎么能放心的走。”他用脸颊摩她的头顶。
“我没事了。”她几乎就要投人他的怀抱要他别走,她要他!但是她不能,她必须硬起心肠,不能再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