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爱情,还会发生什麽事?
“是,白先生。”白氏企业的领袖老者,依然是硬朗,给人肃然起敬的威严感。
“听说你离开警界了。”且他也知道为什麽辞职的原因?
“是的,现在我和朋友合夥开了一家徵信公司。”树森没想到他知道自己的事。
“还是不脱刑警本色。但至少能随心所欲,不受束缚的选择,查与不查、接不接案
子。”白正鹏没有明白点破他以前受到压力的障碍。
树森紧绷的脸上明显的放松不少,更教他惊讶的是他们能如此轻松的话家常。
白蔷虚弱地想要从黑暗中醒来,她的耳朵传入谈话的声音;伴随着间歇性的头痛,使她
听不太清楚,她听得出一个是她爷爷的声音,另一个声音是低沉的,依稀有一点熟悉,却一
时想不起来,似乎好遥远……。她的头转向声音来源处,想看清楚,但她看见的是一片黑
睹,她才记起她暂时不能看见东西了,医生早先已解释过原因了。她抬起手碰触缠绕在眼上
的绷带。
“爷爷?”她唤着爷爷,忍着手臂和锁骨上的痛楚,她强自坐起来。
“蔷儿,你醒来了?别乱动。”正鹏的手按在她肩上,阻止她的动作。
“是卫伯伯吗?”她意识到有人站在她眼前。
“不是的,蔷儿,你会高兴见到他的。”正鹏拍拍她的手,离开她,朝树森说着:“你
们谈谈,你们一定有许多话要说。”不等树森有所反应,走向门口,打开门走出去。
“爷爷——”她有些惊慌,然後听到关门声。头转向爷爷刚才和对方说话的方向,“是
谁站在那里?”
树森的喉咙发紧,竟有些害怕她认不出他的声音来。他坐在床沿,正对着她。“于
薇……你还记得我的声音吗?”
这个声音现在听起来很是接近,且很耳熟,他叫她于薇,莫非是……有如爱抚般的低沉
嗓音,唤起了对他的记忆,蓝树森……他在这里?
突然地,热泪涌进眼里,刺痛了她,她的手绞着床单,她怎麽也想不到会是在这样的情
形下,再次和他相逢……
“于薇……”树森握起她的手,紧紧包住她的手。
白蔷反手抓着他的手,紧紧的,霎时泪流如泉,滑下脸颊,泣不成声,将绷带浸湿了。
她耳语般轻唤着他。“树森——”“不要……”树森为之动容,轻柔地抬起一只手,轻轻拭
去她不停止的眼泪。
白蔷僵直的一惊,放开他的手,双手掩着脸,声音从指缝中溢出,“不要这样对
我……;你不该来的……。”
“我仍关心你。”树森拉下她的双手握在手掌心里。
她低垂着脸,轻摇着头。“你不会是突然出现的吧?是我爷爷他……”
树森截断她的话。“不是,我真的是关心你的安危来探视你。”
她吸了吸鼻子,抬起头,迎上他注视的目光。“我会好起来的。谢谢你来看我,你可以
走了。”趁她看不到他,她要驱走对他的记忆,就当做是作了一场梦,在梦中出现。
“别这样拒人於千里之外,我是来帮助你的……。”
“不要——,我不要再见到你。”她冲口说了出来,她不能再受伤一次,四年多来,她
受伤的心尚未痊愈。
“你还记恨我,恨我的拒绝,伤害了你。”树森眼中有着畏缩,他当然记得,且时常在
午夜梦回时啃噬着他的心。
“你怎能这麽冷静的对我说这些?突